所谓的女人味,便是她在日复一日抵抗着难耐欲望的同时,偶尔流露出的些许媚态罢了。
之所以穿着这一身情趣道袍,倒也非符华情愿,毕竟这是唯一一件那个恶徒赠送的礼物,穿着其他衣服自慰总是心疼弄脏,这件倒是不怎么在意——她猜测这又是某种催眠暗示,但不在乎,反倒是乐得让淫水爱液一次次喷在衣服上,再扔进洗衣机里使劲翻腾,从不需要心疼或者怜惜。
转眼间,便是结婚当天了。
舰长本人是战争中的孤儿,无父无母,符华也差他不多,双方都没有家长亲眷,自然也不需要大张旗鼓地邀请家属,只是给学院里的学生放了一天假——这些叽叽喳喳的小年轻们最会闹腾,气氛方面自是不用担心,甚至若不是约法三章把他们栓栓牢,这场婚礼能给他们闹翻了天去。
“班长,你可算来啦!怎么迟到了这么久嘛,化妆师都等了你好久啦!对了,你看见布洛尼亚了吗?我一个早上都没看见她,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不见了嘛……”
琪亚娜一身的流苏白长裙作伴娘打扮,头发扎成一股高马尾随着她的蹦跳动作摇来摆去,就这么水灵灵地停在符华身边,牵起符华的手。
化妆师。
符华敏锐地捕捉到了琪亚娜话中的关键信息。
“布洛尼亚……我今天也没看见她。”
她不动声色地跳过了前面的问题。
“好嘛,她不想来那就算了,不找她了,哼!班长,我带你去化妆间!该打扮起来喽!”
“欸,琪亚娜,别这么着急啊!”
虽然说是说不想管布洛尼亚了,但琪亚娜到底是放心不下,带着符华到了化妆间门前又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推门进入,符华第一眼便看见了那件挂在架子上的婚纱。
“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符华小姐。”
看了眼手表,青年挑着眼角哭笑不得,稍有抱怨。
似乎是为了迎合婚礼的气氛,他如今也是一副正装打扮,一身齐整的黑色西装和皮鞋,发型还是上次见面时的西装头——虽然对于栗黄发色来说还是有些不太合适了,但比不作打点的刺猬头要好得多。
“……如果你想做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耽误时间。”
关上门,符华别开视线,看着化妆间里安置的落地钟,冷言冷语。
她对于这人的出现并无意外,或者说早有预料。
“放心,不会耽误婚礼的进行的,坐下吧,让我来替符华小姐打理发型。”
落座之际,那部手机就已经放在符华眼前,深邃的漩涡吸引着目光,直到意识深陷其中,不知过去多久再从幽深的黑暗中苏醒。
意识又一次断片,再醒过来时,对面梳妆镜中已经是打扮齐毕的新娘了。
“二十分钟,符华小姐,请相信在下的本领。”
似乎是明晰符华心中所想,青年柔声告知,双手轻轻搭在雪白的双肩的上。
“你……都做了什么……”
英眉微蹙,她依旧选择别过视线。
她并不相信在这二十分钟里,对方只是认认真真帮她梳妆打扮而不做其他任何事。
“并未做什么,但既然符华小姐信不过的话,那小生就勉为其难地做些什么好了。”
不怒也不恼,青年只是让符华从座位上站起,穿着那一身裙片纷扬的婚纱缓缓跪下,跪在他面前。
偏着眸子,符华在视线的余光中看见面前的男人解开裤缝,粗硬硕大的肉具冒着热气钻出来,以居高临下的凌辱姿态,轻轻敲打在发烫的脸颊上。
那气味浓郁却不恶臭,反倒是嗅着让她有一种奇异的晕眩感,说不上讨厌,却本能地觉得无从抵抗。
“符华小姐,小生不在这几天很寂寞吧。”
“无稽之谈……”
淫秽的肉具近在咫尺,气味浓烈熏人,时时刻刻彰显着它的存在感,小腹深处翻涌出热意湿润,如同情难自抑的荡妇,本就湿润的阴道蜜穴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粘稠的爱液。
“是吗?那每天晚上都在床上穿着情趣道袍自慰的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