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噫,噫啊——!!”
无需太久,被水流冲洗私处的女武神身心皆醉摇曳不止,又蓦然一僵,激烈的绝叫之后,握着花洒把柄慢慢沿着瓷砖墙壁滑落,在高潮余韵中娇喘低吟。
“居然…又,高潮了……”
擦净身体之后,符华赤着身体离开浴室,身后的长发颇有分量地滴着水,坐到床边,窗外明月高悬,透过玻璃照在玉白女体上,即使灯光尽黯也一样美丽不可方物。
捧着青灰色的发丝,拿着干燥宽大的浴巾,月光下的佳人擦拭长发,动作认真细致,举手投足间都是仿佛从画卷中走出的水墨气息,润亮的翠蓝色瞳孔中映着圣芙蕾雅的夜景,面带淡淡的忧郁,又泛着难言的孤寂和不安。
她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却在这最重要的时间遇见了那位纠缠不休的恶徒。
事情发生在数日之前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她走在圣芙蕾雅学院的干道上,听到身后有人呼喊,拿着手机奔来,问她这附近哪里有厕所——他在手机地图上找不到路。
当时并未抱有过多的警惕,符华自然是热心相待,轻易便看到了那部手机的屏幕,看到了那部手机上那个幽深的漩涡。
噩梦自此开始。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和那刺猬头的青年挤在了女厕的小小隔间里,对方微笑着感谢符华的引路,并要求她站着展示女性是如何如厕的。
符华自然当场发怒,试图呵斥他滚开,但从嘴中说出的却是平淡的一声,“是。”
身体不听使唤地脱下裤子,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下,沿着大腿滑进鞋子里。
他微笑着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请务必保密,再给符华看了一眼那部手机的屏幕。
又一次失去意识。
事后清醒过来的符华试图将他告发,却绝望地发现对于那个青年的任何事情,唯一能够坚持的行动便是保密。
在这之后,便是一次又一次不经意的相遇,一次又一次羞耻的戏耍。
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打拳操,在深夜无人的操场上只系着领带、穿着鞋子袜子跑步,回答他一个又一个羞耻至极的生理问题,在他面前展示女性的阴道结构,直到听着他的命令,玩弄阴蒂阴唇,被他注视着自慰,自慰到高潮为止。
傍晚的在诊室里,他已经开始动手,下一步将会进展到什么程度几乎毋须疑惑。
但符华得不到任何的帮助和支援,只能在心中一遍遍默念对舰长的爱,承受着对方的戏弄……
身体已经受人所制沦陷深渊,但心绝不能投降,若是连心都被他玩弄的融化沦陷,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呼……”
符华长舒一口气,干燥的浴巾从发根抹擦至发梢,早已经染上了湿意,但头发还未彻底干透,她便将青灰色的发丝在身后一散,三千玄青慢慢飘落,均匀地撒在月光下。
这本应该是极美的景色,月下佳人铺落银河,垂眸凝望饱含思念,即使全身赤裸也不生邪念——但此刻的符华脸上薄红弥漫,呼吸中都含着轻喘,眼眸朦胧迷离,撑着床沿夹着腿,暗自摩梭。
即使在浴室中刚刚高潮未久,那股野火般的欲念就又烧了上来,沟谷间又是一抹叫人羞耻的泥泞。
压制这股欲望的方法很简单,符华心里非常清楚,那便是自慰,用自慰带来的快感满足这份焦渴,用高潮的舒爽逼退这股邪火。
“舰长……”
她轻声呼唤,回想着那对结实的臂膀,回想着他敦厚的胸膛,眼角清泪淌落,如泣如诉。
不自觉间,伸手摸向泥泞的阴阜。
“舰长……嗯……”
想象着恋人就在身边,符华抚弄着阴唇,那份快感裹挟着莫名的心绪,顺着脊背涌灌全身,萦绕在意识里,直叫她神醉情迷。
“嗯啊……舰长,华,华在想着你……嗯,在自慰啊啊……舰长,好舒服嗯……”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符华舔去一丝,只品尝到了难言的苦咸,转瞬间又被淹没在快乐和舒服的浪潮里,摇曳着身子,月下美人好似独舞。
“啊……好舒服,华,好害怕……嘤嗯……舰长,救救华,救救……救救我……”
不再满足于指尖撩拨,符华撑着床沿前倾腰身,葱指滑入泥泞一片的幽谷穴道,黏滑细腻的水声随着拨弄蜜肉的抽插发出,佳人玉腿时而张开时而闭拢,双眸已经舒服得眯成了一条缝,但反而春情流露远胜以往。
指尖抽插媚肉的快感直叫符华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陡然间的激爽推动着她的身体朝着云巅的美妙飞速靠近,倾吐的呻吟包容着欢愉和忧思,又柔又媚,痴醉荡漾。
“噫啊……舰长,要不行了……啊……要丢了,又要……嗯嗯——啊,嗯啊……啊,噫呀啊啊啊——!!!”
美腿紧绷,秀足弓起,月下佳人妖娆的身段在绝叫中反复地绷紧又舒展,也许是因为想念着舰长,这次的高潮尤为激烈,待到最汹涌的快感过去,符华在曼妙的余韵中向后躺下,眉目舒展,喜不自胜。
“舰长……舰长……华,高潮了呢……嗯啊……”
当夜的睡眠也不安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符华仍感觉到有股深处一片湿粘,身上的燥热还未消尽,不过比起前夜里身心都几近沉沦的感觉,现在已经是完全可以用意志力忍耐下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