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高二那年暑假,因为父母工作繁忙无暇照顾我,于是把我“赶到”居住在中部山区的素云阿姨家去,素云阿姨在年轻时也是个人物,在外商公司工作了20几年,然后在事业如日中天之际,遭遇了姨丈因癌而逝的打击,于是认知到人生有限的她,独自一人去中部的山区开一间民宿,近六年来的经营,经过很多的挫折,才做出了一点成绩。
这次爸妈把我丢到那边,除了让我在暑假能够有人照应以外,也是让我做为素云阿姨的的免费劳工,放逐到好山好水好无聊的地方,娱乐仅止于电视,连网路都有点两光的地方,还要受人使唤的日子,我原本认为应该是会苦不堪言的,但是事后的发展却也让我意想不到,直到现在每到长假期间,我都会去她那边帮忙,临近收假还会依依不舍,为啥会发展到如此境地呢?
这就听我娓娓道来吧。
素云阿姨的民宿生意还算不错,我住在那边的期间就接待了七组客人,其中五组还是家庭客人,进帐不少。
但是却在接待最后一组客人时发生了状况,那组是一对办理环台自驾游的情侣,他们一到了房间便嫌东嫌西,处处刁难,这就算了,还时不时带几群猪朋狗友来这里喝酒。
虽然阿姨有苦难言,但是身为从事服务业的我们来说,以客为尊是我们这行的圭臬,所以我们也不好发作,不过面对我们的忍让,他们更加得寸进尺了,终于在那一天累积已久的愤怒爆发开来。
那些猪朋狗友开车去附近的温泉,回来之后又带了一大袋啤酒正准备开趴。
面对阿姨的劝告,她们也只是不耐烦的回应几句便聚到了客厅,阿姨那时正心想反正已经是他们住的最后一天便想说就忍一忍,所以也就咬着牙想撑过这天再说。
深夜11点左右,那些奥客依旧在客厅大吵大闹,在楼上的我们根本睡不着,虽然阿姨想说还是息事宁人,但是过了许久还是没有消停的打算,我们只好下楼去警告他们,没想到客厅里几个人并未把我们的警告当作一回事,还以下流粗俗的动作以及笑话和阿姨开着玩笑。
而其中一名壮硕的男客,更是得寸进尺正欲伸手染指她,于是长久以来累积下来的愤怒,如同岩浆爆发一般,我整个人迎了上去,然后钻入他怀中的空隙,抓住他的手,将他甩到餐桌上,如同被超人甩出去碰倒大楼的怪兽,男客的身体扫倒了餐桌,然后整个人连同桌面上的啤酒罐等杂物摔到了地上。
周围的奥客面对这样瘦削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功夫,便吓得作鸟兽散,只留下那对瞠目结舌的情侣。
面对吓得面无血色的他们,阿姨终于拿出当年在职场的威风,要他们收拾行李赶紧滚蛋,还把他们这几天的住宿费外加刚才那位受伤客人的医药费一并交给他们,摆出老娘宁可赔钱也不想再看到你们的脸的架势。
面对占着上风的阿姨以及杀气腾腾的我,他们也一反这几天盛气凌人的态度灰溜溜的逃了,只留下满地的狼藉给我们,在做了大致的清理后,终于在凌晨三点才能够安心睡觉。
由于经过了奥客的肆虐,阿姨决定这个暑期档暂时不接待任何客人,她决定把藉这个机会把整栋房子给大扫除一遍。
由于运动量大所以我俩都穿得十分轻便,甚至连内衣裤也省了,所以汗水沾湿我们的身体时候,身上的衣服彷佛彩绘一般贴合我们的身体,虽然阿姨一如往常,不过我就苦了,每次工作的时候都时不时被阿姨那秾纤合度的曲线所吸引,小老弟也充血到不行,在这窘态十足的情况下,我们终于将民宿上上下下给整理完了。
体力早已耗尽的我便靠在椅子上稍事休息,但是依旧精力十足的阿姨拉着我去一个地方,我原以为是还有工作没做完,所以在那段山路上我几乎是拖着脚步走着的。
在走了大概十分多钟的路程之后,她领着我来到了一座深山里的瀑布,然后二话不说便开始脱衣服,我被她大胆的举动给吓得说不出话来,半蒙着眼睛呆站在原地,阿姨见状也只是笑了笑以后,便要我也跟着她脱衣服下水。
面对阿姨的要求我也只能照办,在脱了衣服以后,面对完全充血耸立如松的肉棒,阿姨回以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回到水里。
阿姨的游泳的身姿伴随着水流上下起伏,这样的画面比起淫糜的色情感,更多的是清新脱俗的艺术感,看到阿姨这么的放得开,我自然也开始投入在这玩水之乐中,我们在水流当中相互追逐、泼水嬉戏,今日的疲劳也随之溶解,想不到阿姨也有这种口袋秘密景点,这也是我想不到的,于是我问阿姨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看到我这么好奇,她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原来这附近的山林最早是原住民的猎场,经历了一天的辛劳之后,他们便会在这里稍事休息,饮水沐浴,整装待发之后才回到部落,后来随着当地原住民参与了抗日行动,被当局强制迁移至他处以后,这里便随之被人遗忘于历史的角落。
后来她和同样是登山社的学长在山里迷了路流落于此,两人凭借着求生技巧,在这里待了三天,才被消防局给救了出来,而这三天的共处和缠绵,让两人成为了往后人生的伴侣。
而阿姨当年之所以会在姨丈癌逝以后独排众议来到这开民宿,除了有感于人生有限以外,也是为了纪念两人甜蜜的回忆。
听完了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我自然是感动得不能自己,不过阿姨此时却开始煞风景的撸起我的肉棒来,我自然是不好意思地要她住手,但是阿姨不但没有住手,反倒是亲上了我的嘴,然后在我耳边道:“若真要说你姨丈的死让我有甚么感触那便是,人生苦短,何必拘泥于那些社会里的条条框框,今天扫除的时候,你其实一直往我身上看吧?是不是想把我抓到角落发泄兽欲,让我变成你的女人啊!?”
被她说中的我自然是呆若木鸡,不过我还是回应她:“可我不想对不起姨丈啊,更何况这可是你俩的定情处,在这里让姨丈戴绿帽的话,可就真的对不起他了。”
面对我如此说道,她回应:“唉!身为年轻人的想法竟然是这么拘泥古板,算了我也没兴致了,回去吧。”
说完便拎起了洗好晾干的衣物缓步走回,面对她欲擒故纵的诱惑,我内心交战着,但是本能依旧战胜了理性,于是我抱了上去,而她也彷佛心领神会般,两人开始深吻着,而下体也抵住穴口,这般双重之吻的刺激彷佛让周围的时间停止,但是很快的,随着我将她压在了大石头上以后,肉棒也很快地进入到阴道中,我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胸腹之间游走着。
面对我很快投入在氛围之中,她也火热的回应着我的抚弄,让自己的肉体回应插入的节奏,两人如同在野地里交配的动物,让自己的呻吟回荡在山丘、树林,我们相互爱抚,变换很多的姿势,久未经人事的阿姨,在我的插入下连连高潮,但我却耸立如故,一发未射,于是阿姨改变了身体摆动的频率,下面的肉穴益发的收缩。
阿姨果然是宝刀未老,在这态势的变换下,很快的我将大量的精液灌入她的身体之中,而她也心满意足的瘫倒在地,回味余韵。
回程,我俩依旧赤身裸体,而我俩交合遗下的体液,在她的腿间渗出,在山道上留下一道白稠的痕迹,这样淫糜的情景自然又刺激了我的兽欲,于是在回程上,我们就着树丛又战了一回合,甚至到了玄关我还是不放过她,让肉棒在她的口腔来来去去,直到一发浓臭的精液占据了她的咽喉之后,我俩才心满意足地洗澡更衣准备睡觉,也替往后的极乐暑假拉开了序幕。
开学后不久,阿姨那边便传出了怀孕的消息,虽然阿姨对外说那是当初姨丈去世以前有做冻精,不过我俩都心知肚明,只有年轻肉体所产的“暖”精,才能满足这个需索无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