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震云一听,漳州府还有这样的人,马上就动了心思,想把儿子送去忠勇伯开的私塾。
所以今天才会直奔此地。
可是,眼前这个学子怎么会不知道?
他也是最近才搬来漳州府的,很多事情还不了解,而认识忠勇伯的下人还在买送给忠勇伯的见面礼,暂时还没过来。
“这位老爷,你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夫子是忠勇伯?难道是我们哪个夫子的名声传进了官家耳里,官家想封我们夫子为忠勇伯?”
学子的话让严震云回过神,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这怎么可能。”
一个夫子,还想被封爵位?
这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事情?
严震云喃喃自语:“我肯定找错了,这么蠢的人,怎么会是忠勇伯教出来的学生。”
这人居然骂他蠢?
学子气的不行:“你再说一遍?”
严震云激情淡了,淡淡的说道:“我说多少遍都改变不了你是蠢货的事实,算了,我懒得跟你扯,我还要去找忠勇伯。”
留下这句话,严震云就要走。
学子却气急败坏的拦住了他:“我知道了,你跟这个小东西是一伙儿的,你故意扯出什么忠勇伯的名头,目的就是想帮这小东西。”
严震云震惊了。
学子还在继续:“我们文轩私塾在这条街开了几十年,整个漳州府谁不知道我们私塾的夫子,还扯出一个忠勇伯来骂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严震云见状,突然笑了:“那你想怎样?”
这下把学子问来愣住了。
这中年男子气度非凡。
他不敢一个人对上这个男子,灵机一动,他让旁边的同窗去把私塾的夫子叫来。
文轩私塾有个夫子是他家远房亲戚。
所以,夫子肯定不会不管的。
那学子转身就跑。
耀哥儿见到这一幕,怕眼前这个伯伯是真的为了帮他才跟这群人对上。
他也转身跑了回去,小腿跑的十分卖力。
他也要叫他的夫子出来。
没多久,两边私塾的夫子都来了。
文轩私塾来了三个夫子。
而忠勇伯这边就他一个。
文轩私塾的夫子站了出来:“听闻是你在我们私塾门口闹事?”
严震云乐了:“我闹了什么事?是你家私塾的学子蠢,可别赖我头上。”
那学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夫子本来年龄就不小了,这会儿皱着眉,那皱褶一道挨着一道:“我家学子怎样,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