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岚还想说什么,忠勇伯握住了她的手。
魏云岚看向忠勇伯。
忠勇伯朝她摇了摇头。
魏云岚以为忠勇伯有什么办法,她便没再多说。
俩人从魏恒书房离开后,魏云岚便问道:“你有办法让爹跟我们走?”
“这种事,除非岳父自已点头,不然我们哪里能左右他的想法。”
“怎么不能左右。”魏云岚不大高兴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没主意你怎么不让我继续劝我爹,说不定我劝劝他就答应了。”
说完,她甩开忠勇伯的手。
忠勇伯去牵她的手,也被她躲开了。
他无奈的说道:“对你而言,秦氏只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她进门晚,你们也没处出情分,就嫁给我了,所以你不关心她怎样,但对你爹而已,秦氏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小姨子是他嫡亲的女儿,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抛下她们母女?”
魏云岚闷闷不乐。
忠勇伯不知道怎么劝说魏云岚,但他相信魏云岚能明白的。
现在想不通,只是因为魏恒是她至亲之人。
与其说想不通,倒不如说她不愿意去想通。
……
在魏府的两日,魏云岚天天都在想怎么才能让她爹跟她们一起去岭南山。
而魏恒在外忙的不可开交。
难民一拨一拨涌进肃州府。
整个肃州府已经安顿不下了。
不止这样,这两日肃州府许多富贵的人家都遭了窃贼偷盗。
衙门外,天天都有击鼓告状的人。
整个府里,人人都很忙。
偏偏,这天晚上,秦氏还找忠勇伯闹。
还不是小闹,而是闹得整个后院无人不知。
魏云岚到地方,就听到秦氏的哭喊声:“那可是定远侯府的二公子,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知道,肯定是怕我的瑜姐儿成了侯府夫人,地位一下就越过你心尖上的女儿了。”
秦氏冷笑道:“你不同意这门婚事,我还偏偏就要同意!”
魏恒气的全身发抖。
京城那地,以后想逃都逃不了,这个蠢妇还上赶着去送死。
偏生,又不敢把事实告诉秦氏。
秦氏正常的时候,脑子还算灵光。
可秦氏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自从魏云岚回来后,不知道触碰到她哪根神经了,再也没有以前的唯唯诺诺。
全然就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一天不把府里搅得天翻地覆像是不甘心似的。
魏恒冷下脸来:“你敢自作主张,你就给我滚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