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爱液随着男人粗暴的撞击飞溅得到处都是,看着小羊满眼春水荡漾的表情,博士仍旧面色如常,像平时一样和小羊亲切地打着招呼,不仅丝毫没有觉得他的小羊被其他男人当成飞机杯一样抱在怀里操有什么不妥,还嘱咐要小羊一定要努力训练。
为什么会这样?
当零带着他无往不利的催眠术来到这里第一天开始,他就已经首先催眠了凯尔希。
这个在罗德岛有无上权威的女人在他特殊的源石催眠技艺之下,毫无还手之力。
“你是谁?”
“我是………我是罗德岛医疗部门的总负责人,是罗德岛的最高管理者之一,我是…”
“不。”零打断了她,他看着眼前这个鸭子坐在地上,一脸乖巧而驯服的凯尔希,冷漠地说道:“我是问,你是我的,谁?”
“我是………你的…私人宠物………”凯尔希回答道。
当天,她就被零用项圈拴着带到了博士的房间里。
在博士每天睡觉的床上,零让凯尔希摆成母狗的姿势,抓着凯尔希脖子上的项圈完成了首次破处,用带着凯尔希处女血的肉棒将她送上了十几次高潮,最后理所应当地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明天,把你们岛上的女干员都叫过来。”零看着脱力软瘫在床上,一脸潮红,双眼已经翻到脑后的凯尔希说道。
除了凯尔希这只零早就想蹂躏的大猞猁以外,罗德岛里的其他干员,零自然也不会放过。
在命令所有女干员排成一排,撅起屁股让他一个一个破处之后,零突然才意识到好像少了一个人。
缺少了那位有着漂亮白色马尾,身姿矫健,总是带着一脸从容微笑的无胄盟刺客——白金。
发现这件事情时,大猞猁凯尔希正将他粗大的肉棒含在嘴里小心舔舐着,他轻轻拍打在凯尔希光滑的脸上,让她动用自己的职位权力,要求博士和白金马上结束蜜月假期返回罗德岛。
在自己一个人等待白金归来的期间,零也找来了自己的好友,一同分享这罗德岛的盛宴。
曾经干净整洁的罗德岛如今几乎已经被零改造成了妓院,而且还是收费极其便宜甚至只要操得爽就可以白嫖的那种妓院。
莱茵生命的赫默会一边帮客人口交进行回春治疗,一边亲自配比壮阳药剂,让每一个前来光顾的嫖客都能以极低廉的价格享受罗德岛众干员的肉体营业。
龙门警司陈会为客人清理感觉身体上所有体液之后亲自摆平非法营业的所有官司,唯一需要的报酬只是插入她的小穴或者嘴巴,将当天的新鲜牛奶亲自灌入她的身体里面。
在零的【常识改变】催眠术之下,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应当,并且顺其自然。
而现在,风尘仆仆刚从机场赶来的博士,一边煞有介事地听着零随口胡诌的“训练计划”,一边欣赏着自己曾经多看两眼大腿都怕被教训的干员,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按在自己曾经熟悉的地方当成肉便器一样随意使用。
在那训练室的高脚凳上,博士还记得陈第一天来到罗德岛的时候就是坐在这凳子上,沉着冷静地和他进行交易谈判,稳健而又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给那时的博士留下的非常深刻的印象。
如今,凳子上坐的是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赤裸的上身被晒成了古铜色,水洗牛仔裤的拉链已经解开,粗大勃起的肉棒被跪在他两腿之间的陈整根含住。
“咕叽咕叽??…………只要……只要把牛奶给我……咕叽咕叽??……就帮你把犯罪事件全部摆平哦………咕叽咕叽??”
陈晖洁一边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的青筋肉棒,一边明目张胆地做着地下交易。
男人带着放肆的笑容,一手将满头的黄毛梳到脑后,一手使劲将陈的脑子按进自己两腿之间,青筋暴起的肉棒捅入到喉咙深处,将陈纤细雪白的脖颈都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但陈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不适,相反,这几天几乎不间断的口舌侍奉让她喉咙的容纳能力几乎是之前的十几倍,即使小孩手腕粗的肉棒整根含入喉咙里面她也不会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零和那享受着陈口舌侍奉的黄毛交换了一个眼神,一本正经地向博士介绍道:
“陈作为龙门的警务人员,经常需要大声呼喊以维持现场秩序………所以我特意为陈制定了这样锻炼嗓子的训练项目,而这位先生………就是我特聘的训练员哦~”
“嗷……原来是这样………”博士走上前去和他握手,瞄了一眼男人胯下给他仔仔细细舔舐肉棒的陈晖洁,还无不感激地说道:“看您的样子想必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吧,气喘吁吁的模样看起来很累呢………”
“哦——那当然是………”
黄毛轻轻拍了拍陈细嫩的小脸,看着她嘴巴大大张开努力吸吮的样子,笑着说道:
“为了给陈晖洁训练我可每天都要进行这样‘艰苦’的努力呢,如果可以的话,白金干员等会儿也可以让我检查一下……”
零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抢先一步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不过在此之前,白金干员还要经过我的全面检查和评估,才能决定她适合什么样的训练模式呢~”
“两位还……真是热情啊……”被催眠的博士傻傻地说道,满脸都是不好意思的表情。
“没事的,博士”零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么,请白金干员……跟我来吧。”
零顺其自然地拉起了白金的小手,那是博士和白金交往了一个月勉强才获得的特权,如今白金白皙的小手却被其他男人随意攥在手里。
好像感觉到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一样,博士下意识感到一阵没有缘由的心绞痛。
“怎么了博士?”白金回头看向博士,虽然她的手还被零紧紧攥在手里,但被改变了常识的她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很奇怪呢………有一些不舒服,但说不上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