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觉察到不对,知道跟踪凌霄他们。而且刚好这次他们没有带多少人,想着可以趁这次不虚而入。之前他们都在独立岛,而且周边很多人,不好动手,他得抓紧机会,把那个小崽子给杀了。绑匪头头听到雇主那边说是要把这小孩给杀了,他转头看了一眼凌乾,叹气的“哎”了一声,可惜了这么俊的一个小孩子了,不知道这小孩子得罪了什么人,那人要置他于死地。但也仅仅只是哀叹一声,该做的还是要做的,谁叫雇主那边给的钱多呢?他们还要混饭吃呢?而且他们要讲信用啊,接了就要把它完成,不然他们以后还怎么在这行混。如果这孩子去了阴曹地府,要怪就怪那个雇主吧。外面的裴南砚瞅准绑匪头头在一边打电话,并没有在凌乾的身边,而其他人也许看在只是一个小孩子,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其他四人在一边打牌,只有一个人看守着凌乾。裴南砚派人静悄悄地摸进去,把看守凌乾的那个人给噶了。至于他们,见机行事。裴东上前先去噶了那个守凌乾的那个人,他从侧面悄咪咪地摸进去。凌乾是第一个看到裴东的,他知道进来的人是裴南砚的手下,看到他就知道是裴南南砚来了,这下他就彻底安心了。他可是很放心他的姐夫的。裴东示意他不要声张,安静,等下配合他。他也看到了裴东的意思,点点头,以示他懂了,让他放心。而且他还一直和绑匪说话,趁机吸引他的注意力,好让裴东更容易下手。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裴东趁绑匪松懈的时候就直接从侧方摸过去,快刀斩乱麻的噶了他,在慢慢地拖着他的尸体到隐蔽的地方。之后再去松了绑着凌乾的绳子。救到了凌乾之后,带着凌乾离开这个地方,他们静悄悄的走到裴南砚那边的时候,那群绑匪才发现凌乾不见了,只见那绑着凌乾的绳子孤零零的随意被扔在地上,而那个刘大个,也就是看守凌乾的那个绑匪也不见了。他们顿时气急地扔下手中的扑克,“妈的,那小崽子呢?刘大个人呢?”之后便听到一人惊叫了起来,跑上去查看,就看到角落里死不瞑目的刘大个半躺在墙角,脖子上被人抹了脖子,现在流了一大滩子血在地上。看到这死状的人知道,这人狠毒,身手了得,八成是在他们之上啊。这边的惊扰刚好让正打完电话的绑匪头头知道了,“怎么了,大呼小叫的。”要不是这荒郊野岭的没有人,不然早就被他们叫出来人了。打牌的那四人看到这一幕不敢说话,不敢告诉他们老大他们绑架的人跑了,刘大个也死了。直到绑匪头头察觉到不对劲,上前来查看,只看到那绑架人的绳子被割开随意的扔在地上,看到这一幕,绑匪头头怒了,“他妈的人呢?老子叫你们看的人呢?就他妈知道打牌,这么重要的事能打牌吗?”其他四人被老大吓得战战兢兢,不敢说话。绑匪头头看了一眼周围,只有他们四个人,少了一个刘大个,质问,“刘大个人呢?”只见其中一人颤颤巍巍地指了指角落,绑匪头头走上前去,也看到了刘大个死不瞑目的面目,也惊愕地瞪大眼,这兄弟就这么死了?他兄弟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可见这人不一般。而后才反应过来,“跑。”他大吼一声。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跑,就被身后的声音打断了。“跑?来不及了!”身后传来裴南砚气定神闲的声音。转身便看到裴南砚一行人。绑匪头头震惊这不是追踪他们的裴爷吗?这么快就追过来了,什么鬼?果然他们还是适合躲着,不能出来接单。而且还看到裴爷身边那个小崽子冲他们做鬼脸,顿时更加气的心肌梗塞了。凌乾抬头朝裴南砚说:“姐夫,千万别让他们好过,谁叫他们绑我的?!”“姐…姐夫?”“这小屁孩是你小舅子?!”绑架头头失声尖叫。什么鬼?他好不容易接个单子,就又接到了裴南砚的小舅子,现在他又得罪了裴南砚。他不禁抬头仰望天,老天哎,天要亡他啊。之后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能不能商量个事?我如实告诉你们上次追杀你的人和这次下单抓你小舅子的人都告诉你,你放了我们怎么样?”后面的小弟听后也连连点头,他们可不想和刘大个一样死的那样凄惨。裴南听后挑眉,“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自己也能查到。”“啊,这样啊?”绑架头头尴尬呢喃。随后脑袋一闪,带着乞求的的快速说道,“那能不能有什么法子放过我们,我们什么都听你们的,拜托拜托。”裴南在前,手杵着下巴,作思考道,“也不是不行,那我想想。”那边升起希望,焦急等待,终于那话语从裴南嘴里吐了出来。“嗯…那就你们当我们小弟吧,我们要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终身制的哦。”正好有些事他们办,方便。随后转身对背后的裴南砚说,“老大,我这个主意怎么样?行不行?”裴南砚稍作思考,点点头。绑架头头虽然对终身制有异议,但是一想到他们是京城有钱的龙头老大,跟着他们混不愁没饭吃,这样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行,我和兄弟们谢谢你们放我们一马,我们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裴南马上冷下脸,问,“好了,现在告诉我们上次的雇主和这次的雇主。”有知道的不用白不用,他们懒得自己查了。绑匪头头老老实实地告诉了裴南砚和凌乾那两个雇主的信息。凌乾听后,愤怒,“果然是那个老瘪犊子,看我回去不得弄死他。”:()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又爆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