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忱吓得摇头拒绝:“无功不受禄。”
戴司雲不接话?,眼神像是在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默契到这份上,符忱眨了眨眼,感觉获得了读心系统,简直不能再懂这人的坏心思了。
“我下个月就过身份证的生日了。”
符忱亲他的耳朵,试着取悦他,还?带一些调情的意味,“到时候可以?亲别的地方?。”
戴司雲:“……”
符忱还?在装模作样,说糊了他这么多次口水,也让他糊自己的嘴,不是口水也可以?。
“你真的是……”
戴司雲堵住他的唇,纠缠着潮湿的舌头,吻得很深,惹得他又喘又呻吟,却像个正人君子般,不做进一步的危险坏事。
这期间。
符忱有试过使坏,但双手都被牢牢地禁锢着,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做着这种事却想的是还?好戴司雲没跟他结仇,否则动?起?手来,他还?真不像以?前打那些alpha那么轻松。
当然——
他可不会对戴司雲动?手,反而心甘情愿,巴不得人家对他动?手动?脚。
初次临时标记的时效早已过了。
他们观察过一段时间,腺体?的疾病似有好转,也只在符忱某次滑雪后,发生过轻微的肿胀发热情况,所以?决定?推迟到今晚进行二次标记。
两人洗完澡,穿着情侣款睡袍,默契地滚回?床上,姿势又是符忱搂着后颈要亲的主动?模样。
“每天要亲多少回?才够?”
戴司雲占着人家便宜,非说这种话?,被亲了还?要假动?作地躲一下。
符忱难免勾得更用?力:“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我。”
戴司雲压着轻笑:“因为好玩。”
“……”
符忱觉得这不是赞美,但浑然不在意,没再接吻,而是主动?去舔他的颈侧,没多久,闻到轻微溢出?的红酒味信息素,有种计谋得逞的意味。
戴司雲将?手伸进睡袍,往上流连,故意问:“想什么时候被标记?”
符忱闭着眼,往后亲,几乎要舔到alpha的腺体?:“你忍不住的时候。”
戴司雲:“……”
这无疑是充满勾引意味的挑衅。
他还?算能忍,腺体?被又亲又舔,还?能故意忍住不发出?声音。但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变浓,影响着符忱的意识,后来变成这家伙软着嗓音求他标记。
“现?在就要吗。”
戴司雲的呼吸同样滚烫,手指捻他的嘴角,想要暧昧地往里伸,“不能再等一下?”
符忱摇头,靠在他怀里,主动?将?腺体?往前凑:“好难受。”
“你……”
“帮我临时标记吧。”
戴司雲吊着他好一会儿,又是要他说情话?,又是假装下床要喝水,而符忱全?程缠着他,双眸泪汪汪的,实在可怜,嗓音也呜呜哝哝的:“求求你了。”
“嗯。”
戴司雲有过标记经验,露出?标记牙,直接对着红肿的腺体?咬下去,再次灌入信息素,比上回?更用?力,令符忱更剧烈地抽搐了好几秒。
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激得符忱险些晕过去,却又条件反射地要亲:“有点痛。”
“……”
戴司雲咬了人家,又觉得心疼,落下温柔的亲吻和安慰,“下次不这样了。”
符忱的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点头,攀着脖子又亲了会儿,好像疼痛也没那么明显了。
不记得是凌晨几点才结束了一切。
这是他们俩互相陪伴彼此,度过的第一次圣诞节,收到的浪漫祝福,来自社交平台的陌生网友,也包括身边的两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