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毒圣可能是个太监?”赵渊若有所思。“没错……”刘二点头,“而且……他对陛下的身份似乎早就知道……会不会是当年宫里的人?”赵渊眼中精光一闪:“有道理!来人!”“在!”“你立刻带人去查,二十年前宫里的太监都去了哪里?尤其是跟太后走得近的!”“遵命!”安排完这些,赵渊又对刘二说:“你先好好养伤。这次是朕考虑不周,差点害了你。”刘二勉强笑道:“陛下言重了……属下愿为陛下赴汤蹈火……”“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赵渊摆摆手,“这药虽然难吃,你也得给朕喝下去!”就这样,刘二在客栈里养伤,赵渊则开始暗中调查。他派人走访龟兹城的各个药铺,打探消息。很快就有线索传来:二十年前确实有个中原人常来买各种毒药,那人武功高强,但走路姿势很怪,像是太监。“查!给朕继续查!一定要查出这人的底细!”赵渊沉声道。与此同时,他还派人回京城查阅宫中档案。没过几天,京城就传来消息:在二十年前的宫中档案里,发现了一个叫张福的太监总管。此人是太后的心腹,后来突然失踪了。“张福?”赵渊眯起眼睛,“朕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回陛下,这张福很神秘。”手下禀报道,“他平时深居简出,但据说武功极高。每次太后的政敌出事,他都会暗中出手。”赵渊冷笑:“有意思。这个张福,说不定就是那个毒圣!”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陛下!不好了!”“何事慌张?”“城东……城东那个老婆子的尸体不见了!”“什么?!”赵渊大惊,“怎么会不见?”“今早去查看时,发现尸体竟然不翼而飞。而且院子里还留下了这个……”那人递上一个小瓷瓶,赵渊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张字条:“赵渊,想知道真相?自己来找我!”“混账!”赵渊狠狠将瓷瓶摔在地上,“这个毒圣,还真是阴魂不散!”就在这时,刘二突然挣扎着要起身:“陛下……让属下去……”“躺下!”赵渊瞪了他一眼,“你这伤还没好利索呢!”“可是……”“没什么可是的!”赵渊正色道,“朕自有计较。你先把伤养好,后面有你的用处。”刘二无奈,只得重新躺下。他知道赵渊说得对,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帮不上什么忙。赵渊踱步到窗前,望着阴沉的天空。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就要来临了。“张福……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他喃喃自语,“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那朕就陪你玩个痛快!”夜色渐深,龟兹城却是一片暗流涌动。这天深夜,赵渊正在房中查看从京城传来的资料,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闷响。“谁?!”他猛地站起身。没有人回答。赵渊警惕地拔出佩剑,慢慢走到门前。“奇怪……”他皱眉自语。正要关门时,突然发现门框上钉着一张纸条:“明日午时,城北古塔。想知道你母后的死因,就来见我。”“又是这套把戏!”赵渊冷笑,“好啊,朕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第二天一早,赵渊就召集心腹商议对策。“陛下,这明显是个圈套啊!”有人劝道。“朕当然知道是圈套。”赵渊冷笑,“不过有些事,不亲自去闯一闯,又怎么能知道真相?”“那至少多带些人手……”“不必了。”赵渊摆手,“你们守在外面就行。这个毒圣,朕要亲自会会他!”到了午时,赵渊准时来到城北古塔。这是一座年久失修的佛塔,早已破败不堪。塔身上爬满了藤蔓,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赵渊刚走到塔前,就听见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呵呵……你果然来了。”抬头看去,只见塔顶站着一个黑衣人。“你就是毒圣?”赵渊冷声问。“不错。”黑衣人阴恻恻地笑道,“赵渊,好久不见啊。”赵渊心中一惊:此人说“好久不见”,莫非真的认识自己?“看来你知道不少啊。”赵渊故作淡定,“那就说说,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当年?”黑衣人冷笑,“你是说,你母后的死?”“不错!”赵渊厉声道,“我母后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吧?”“哈哈哈……”黑衣人狂笑,“你以为,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说着,他突然从袖中掏出几个瓷瓶,朝下方扔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小心!”赵渊急忙后退,瓷瓶在地上碎裂,顿时冒出阵阵紫烟。“有毒!”赵渊屏住呼吸。然而就在这时,黑衣人已经从塔顶跃下,直扑赵渊!“找死!”赵渊拔剑迎战。两人在废塔前展开激战,招招致命。黑衣人的武功果然了得。尤其是他的步法,确实跟宫中太监有几分相似。“觉得眼熟吗?”黑衣人突然说。赵渊心中一动:这些招式确实有点像……就在他分神的瞬间,黑衣人突然暴起发难!一掌朝他胸口拍来!这一掌若是打实了,必定是个死伤!“陛下小心!”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扑来,挡在赵渊身前。噗!一声闷响,那人喷出一口鲜血,正是赶来支援的刘二!“刘二!”赵渊大惊。“哈哈哈……”黑衣人狂笑着后退,“赵渊,你的手下倒是忠心啊!不过……他活不了多久了!”说完,他扔出一颗烟球。等浓烟散去,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该死!”赵渊咬牙切齿,“给朕追!”然而四处搜寻,都没发现黑衣人的下落。倒是在废塔的墙角发现了一块布片,上面绣着宫中太监常用的花纹。“果然是宫里的人!”赵渊冷笑,“张福……一定是你!”此时刘二已经面如土色,浑身发抖。赵渊连忙将他抱起:“坚持住!朕这就带你回去!”回到客栈,立即请来李大夫诊治。:()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