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太后手里的密诏,是先帝亲笔所书啊!”有人小声议论。“真的假的?我怎么听说是伪造的……”“嘘!小声点!这话要是让太后听见,小心掉脑袋!”就在众人窃窃私语时,突然一阵锣声响起。“太后驾到!”只见太后一身凤袍,气势汹汹地走上高台。吴忠紧随其后,手里捧着一个锦盒。“诸位爱卿!”太后环视四周,朗声道,“今日召集大家来,是要宣读先帝遗诏。这遗诏乃是先帝临终前亲笔所书,诸位要听仔细了!”说着,她示意吴忠打开锦盒。就在这时,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好啊!朕也正想听听,这遗诏到底写了些什么!”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赵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校场另一端!“赵渊?!”太后大惊,“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赵渊冷笑,“朕来听先帝遗诏,有什么不对吗?”“你……”太后咬牙切齿,“来人!给我拿下这个逆子!”然而还没等她的人动手,四周突然杀声震天!无数将士从暗处冲出,瞬间控制了局面。原来赵渊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就等着这一刻!“太后!”赵渊一步步走上高台,“你手里的密诏,不会是伪造的吧?”“放肆!”吴忠挡在太后面前,“这分明是先帝亲笔!陛下您可不要血口喷人!”“是吗?”赵渊冷笑,从怀中掏出一卷黄绢,“那这个又是什么?”太后脸色大变:“这……”“这才是先帝的真诏!”赵渊厉声道,“就藏在御花园的老槐树下。太后,你以为毁尸灭迹就没人知道真相了吗?”“胡说八道!”太后强作镇定,“你拿个赝品来糊弄谁?来人!给我……”话未说完,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太后该死!”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张寿带着几个老太医走了出来。“张寿?你们这些老东西还没死?”吴忠冷笑。“住口!”张寿厉声道,“当年就是你们害死先帝!老朽亲眼看见你们在先帝的汤药里下毒!”此言一出,满场哗然!“还有!”张寿继续道,“先帝临终前确实留下密诏,但绝不是立安王为帝!因为就在写密诏的前一天,老朽还亲耳听到先帝说:‘孽子不孝,永世不得翻身!’”“你……”太后脸色煞白,“你胡说!”“胡说?”赵渊冷笑,“那朕就当众宣读这份真诏,看看到底谁在胡说!”说着,他展开黄绢,朗声道:“朕年迈体衰,恐时日无多。今留此密诏,以明心迹:安王谋逆叛乱,天地不容!永世不得翻身!朕立赵渊为太子,继承大统……”“至于太后与吴忠勾结作乱,朕也已知晓。赵渊若登大位,当替朕清算此事,以正国法!”话音刚落,校场上一片哗然!文武百官纷纷倒戈,跪拜在赵渊面前。“陛下圣明!”“太后谋逆!罪该万死!”太后见大势已去,突然狞笑道:“赵渊!你别得意!你妹妹还在本宫手里!只要本宫一声令下,她就会香消玉殒!”“是吗?”赵渊冷笑,“那你不如看看,是不是这个人?”话音刚落,木华黾带着人押上来一个女子。正是黄灿灿!“妹妹!”赵渊连忙上前查看。“哥!我没事。”黄灿灿虚弱地笑道。原来早在昨晚,木华黾就带人潜入将军府,救出了黄灿灿。而太后直到现在才发现中计!“完了……”太后瘫软在地。“太后,你输了!”赵渊冷冷地说,“来人,把这两个叛逆给我拿下!”然而就在侍卫要上前时,吴忠突然狞笑一声:“想抓我们?没那么容易!”说着,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朝众人撒去!“小心!有毒!”木华黾大喊。趁着众人躲避的空档,吴忠拉着太后就跑。“追!”赵渊怒喝,“决不能让他们跑了!”一时间,校场大乱。太后和吴忠且战且退,朝城门方向逃去。然而等他们跑到城门口,却发现早有人在等着。正是刘二带着一队人马!“太后,您这是要去哪啊?”刘二冷笑。“该死!”吴忠咒骂一声,转身要跑。却见赵渊已经带人追了上来。腹背受敌,插翅难逃!“完了……”太后绝望地说,“全完了……”“太后,你也有今天!”赵渊冷笑,“来人,把这两个叛逆给我绑起来!”就这样,盘踞凤阳多日的太后,终于落网。然而就在众人要押解犯人回京时,突然一个斥候慌慌张张跑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陛下!不好了!安王……安王带兵造反了!”“什么?!”众人大惊。“据说他得知太后被擒,就集结部众,准备劫牢救人!现在正带着五万大军,朝凤阳城来了!”赵渊脸色一沉:“好个安王!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跟朕叫板!”夜幕降临,凤阳城内灯火通明。赵渊正在大堂上与众将商议对策。“陛下,安王此人虽然被贬为庶人,但这些年在暗中积蓄力量。”木华黾禀报道,“据说他手下至少有五万精兵,而且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卒。”“我们现在能调动多少兵力?”赵渊问道。“回陛下,算上本地守军和从京城调来的援军,总共约三万人。”“兵力相差悬殊啊……”有人忧心忡忡。赵渊却是胸有成竹:“无妨。安王虽然兵多,但毕竟是叛军。只要我们据城而守,他们攻不进来,迟早会军心涣散。”“陛下说得极是。”刘二点头,“而且属下已经派人去联络附近的州县,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援军到来。”正说着,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报!安王大军已经抵达城外二十里处!”赵渊眼神一凛:“传令下去,全城戒严!所有将士各就各位,准备迎战!”“遵命!”等众人散去后,黄灿灿走到赵渊身边:“哥,你说安王他……”“怎么了?”:()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