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看……”刘二指着墙上。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墙上用血写着几个字:“真相,就在宫中……”“好个诡计多端的老狐狸!”赵渊咬牙,“死都要给朕添堵!”“陛下,您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木华黾问道。“很简单。”赵渊分析道,“他是在告诉朕,主谋就在宫里。这是临死前的最后一击!”“不急。”“既然他要朕查,那就查个底朝天!传朕旨意,彻查二十年来所有可疑人等!”“遵旨!”接下来的两天,整个皇宫内外都在严查。但奇怪的是,什么都没发现。“这不可能!”木华黾挠头,“按理说不应该一点线索都没有啊!”赵渊却是若有所思:“会不会……是我们找错了方向?”“此话怎讲?”“你们想啊。”赵渊踱步道,“既然主谋在宫中,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除非……”“除非什么?”“除非此人的身份特殊,不会引起怀疑。”赵渊眼中寒光闪烁,“而且一定是个手握大权的人!”正说着,黄灿灿突然匆匆跑来:“哥!出事了!”“妹妹怎么了?”赵渊关切地问。“刚才我在御花园里,发现了这个……”黄灿灿递过一个玉佩。众人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那正是当年淑妃的贴身之物!“这……这怎么可能?”李忠颤声道,“这玉佩当年明明……”“明明什么?”赵渊追问。李忠咽了口唾沫:“当年淑妃娘娘临终前,将这块玉佩交给了一个人保管。说是……说是有朝一日会用得上……”“交给谁了?”“交给了……”李忠话说到一半,突然瞪大眼睛,“不好!有诈!”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破窗而入!“小心!”木华黾扑向赵渊。铮!箭矢钉在地上,还带着一张字条:“明日午时,太液池畔,不见不散……”“又是这个神秘人!”众人咬牙。赵渊却是冷笑:“很好!朕倒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第二天一早,赵渊就让人严密布防,自己则独自来到太液池畔。池水清澈,倒映着点点阳光。微风拂过,水波粼粼。正值午时,阳光正好。“来了?”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赵渊猛地转身,却见一个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是你?”赵渊眯起眼睛,“这些天一直在暗中观察朕的人?”“呵呵,陛下果然聪明。”黑衣人阴恻恻地笑道,“不过,你猜到了朕的身份吗?”“朕?”赵渊心中一动,“你是……”黑衣人缓缓摘下面具。赵渊倒吸一口冷气:“竟然是你!”“没想到会是你……”赵渊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当朝太师,先帝面前最受信任的大太监……吴忠!”“很意外吗?”吴忠轻笑一声,依旧保持着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其实你早就该猜到的。”“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赵渊咬牙,“二十年前就……”“死了?”吴忠冷笑,“那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二十年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看着你们这些人演戏。”“好一个暗中观察!”赵渊怒极反笑,“那我母亲的死,也是你在‘观察’吗?”提到这个,吴忠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皇后娘娘的死……确实与我有关。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什么叫没办法?!”赵渊怒吼。“因为她知道得太多了。”吴忠叹息道,“她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如果不除掉她,一切就都完了。”“我们?”赵渊心中一动,“看来果然还有其他人……”“没错。”吴忠点头,“不然你以为,凭我一个太监,能在宫里布局二十年?”“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吴忠阴测测地笑道,“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送你一程!”话音未落,他突然出手如电,直取赵渊咽喉!“早就防着你了!”赵渊冷笑,闪身避开。两人瞬间战在一处。吴忠的武功出人意料的高,招招狠辣。赵渊虽然年轻力壮,一时间也难占上风。“没想到吧?”吴忠一边进攻一边冷笑,“这些年我也没闲着。”“确实没想到。”赵渊边打边道,“不过你更想不到的是……”“什么?”“中计了!”赵渊突然暴喝。咻咻咻!无数箭矢破空而来,正是埋伏在暗处的神射手!“果然有后手!”吴忠怒极,“不过你以为这就能困住我?”说着,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铜哨,用力一吹!刺耳的哨声响起。,!紧接着,四面八方也杀出无数黑衣人!“你也有后手?”赵渊眉头一皱。“那是自然。”吴忠冷笑,“这二十年来,我也培养了不少死士。”一时间,太液池畔箭影重重,喊杀震天。双方人马杀得难解难分。“陛下小心!”木华黾从暗处窜出,挡在赵渊身前。“木将军!”赵渊一喜,“你来得正好!”“末将也是刚收到消息。”木华黾说着,手中长刀已经架住了吴忠的剑,“陛下快走!”“想走?”吴忠狞笑,“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说着,他突然仰天长啸:“动手!”轰隆隆!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巨响。“不好!”木华黾脸色大变,“是火药!”原来吴忠早就在太液池四周埋设了火药,就等着这一刻!“疯子!”赵渊怒骂,“你这是要和我们同归于尽?”“哈哈哈……”吴忠仰天大笑,“你以为我会怕死吗?二十年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眼看火势越来越大,已经有不少人被波及。“撤!快撤!”木华黾大喊。然而吴忠的死士们却是悍不畏死,死死缠住了赵渊的人马。“木将军!”赵渊急道,“带着兄弟们撤!这里交给我!”“不行!末将怎能丢下陛下!”“这是命令!”赵渊严厉道,“朕还有事要问这个老太监!”木华黾咬咬牙:“那……陛下保重!”:()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