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明白。”赵渊点头,“他们这是想借淑妃来牵制朕。不过……”“不过什么?”“既然他们敢玩这一手,朕就陪他们玩到底!”“刘二!”“属下在!”“传令木华黾,让他秘密调动蒙古铁骑,埋伏在望江楼四周。”“是!”“还有,派人严密监视金国使团的一举一动。”“遵命!”安排完这些,赵渊来到黄灿灿的寝宫。“妹妹,朕有件事要告诉你……”当得知母亲可能还活着的消息时,黄灿灿先是一愣,随即激动得热泪盈眶。“真的吗?母亲还活着?”“这个……”赵渊迟疑道,“还不能确定。所以朕需要你明天跟朕一起去看看。”黄灿灿用力点头:“好!我这就让人准备……”“别急。”赵渊按住她的手,“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要多加小心。而且……”“而且什么?”“而且朕总觉得此事蹊跷。”赵渊正色道,“所以你要答应朕,明天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黄灿灿乖巧地点头:“我听哥哥的。”看着妹妹天真的样子,赵渊心中一阵抽痛。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母亲真的还活着。可是……“陛下。”李忠在外面轻声道,“老奴有话要说。”赵渊走出寝宫:“李公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关于淑妃娘娘……”李忠欲言又止。“你知道些什么?”李忠叹息道:“二十年前,老奴亲眼看见淑妃娘娘服毒身亡。当时她留下一封信,说是……”“说什么?”“说是为了保护皇后娘娘。”李忠悲痛道,“因为金国要带走皇后娘娘,培养她成为傀儡。淑妃娘娘宁死也不愿意……”赵渊握紧拳头:“这么说,明天那个人一定是假的?”“十有八九。”李忠点头,“金国人想必是找了个相似的人来冒充。”“好!很好!”赵渊冷笑,“他们既然敢玩这种把戏,就别怪朕不客气!”“陛下要小心。”李忠提醒道,“金国人这么做,必定另有所图。”“朕明白。”赵渊眼中寒光闪烁,“他们无非是想借这个机会对付朕。不过……”“不过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他们的戏多,还是朕的计谋高明!”当天晚上,赵渊召集心腹密谋。“木将军,兵马可准备好了?”“回陛下,已经安排妥当。”木华黾答道,“蒙古铁骑已经分批潜入,埋伏在望江楼四周。”“很好。刘二,金国使团那边如何?”“属下派人严密监视,他们一直在客栈没有异动。”刘二禀报,“不过……”“不过属下发现,城外似乎有一支人马在秘密集结。”赵渊眼神一凛:“看来他们是想借机劫杀朕?”“很有可能。”木华黾说,“要不要属下先发制人?”“不必。”赵渊摇头,“就让他们表演。朕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陛下……”李忠犹豫道,“老奴觉得,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李公公何出此言?”“金国人既然敢用淑妃娘娘做幌子,必定是有所倚仗。”李忠分析道,“会不会……跟西北军阀有关?”赵渊眼前一亮:“对啊!朕怎么没想到!”他来回踱步:“金国突然示好,军阀蠢蠢欲动,再加上这出戏……他们这是要……”“声东击西!”木华黾接口,“他们是想把陛下引出京城,然后……”“然后里应外合,一举拿下京城!”赵渊恍然大悟,“好个声东击西!”“那现在该怎么办?”刘二问道。赵渊冷笑:“既然他们要演戏,朕就陪他们演到底!不过……”“不过这出戏,得按朕的剧本来!”“来人,把玄真道长留下的那封信拿来!”很快,有人送来一个铜盒。赵渊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封信。“这是……”“这是玄真道长临终前写的。”李忠解释道,“他说,如果有什么意外,就让陛下打开。”赵渊仔细阅读信件,脸色越来越凝重。“好一个惊天阴谋!”他冷笑道,“原来这一切,都是西北军阀在背后策划!”“什么意思?”众人不解。“他们早就想分裂大玄,所以暗中勾结金国。”赵渊沉声道,“这次假扮淑妃,不过是个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启禀陛下!不好了!”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跑进来,“西北……西北传来军报!”“说!”“杨家起兵了!据说有二十万大军,正在向京城进发!”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什么?!”众人大惊。赵渊却是冷笑连连:“来得好!朕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他们!”“陛下,那明天……”“明天照常去望江楼!”赵渊断然道,“不过这次,朕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陛下有何高见?”赵渊压低声音,在众人耳边低语几句。“妙!”李忠赞叹,“如此一来,不但能识破他们的阴谋,还能……”“没错。”赵渊点头,“就让他们自己,走进朕的圈套吧!”第二天一早,赵渊就带着黄灿灿,准备前往望江楼。临行前,李忠欲言又止:“陛下,老奴还有一事相求。”“但说无妨。”“请让老奴跟着一起去。”赵渊摇头:“你身体还没好,就在宫里好好养伤。”“陛下……”李忠急道,“老奴怎么也放心不下啊!”赵渊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有木华黾的人在暗中保护。再说,朕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等赵渊离开后,李忠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陛下,希望您能原谅老奴的隐瞒。其实那个秘密……”望江楼前,人来人往。表面上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暗地里,各方势力的眼线都在严密盯防。“陛下,到了。”刘二低声提醒。赵渊下了马车,搀扶着黄灿灿往楼上走去。才上了几步,就见完颜义迎了出来。:()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