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在赵渊的算计之中。他故意让自己往这边逃,就是要在这里设下陷阱!“赵渊!”晋王仰天长啸,“你好狠的心思!”话音未落,又是一支人马从另一个方向包抄过来。为首之人正是黄灿灿,她冷冷地看着晋王:“晋王,今日就要你血债血偿!”晋王如坠冰窟,他这才发现,黄灿灿居然也早就埋伏在这里。看来两人是商量好的!就在此时,又是一支人马赶到。赵渊亲自带着大军,将整个山谷团团包围。“晋王,你终于落到本王手里了。”赵渊缓缓策马上前,眼中闪烁着寒光。晋王看着三面围攻的敌军,终于露出绝望的神色:“赵渊,你赢了。不过,你以为拿下我就能得到天下吗?”“本王从未这么想过。”赵渊淡淡一笑,“不过,除掉你这个祸患,倒是为天下除了一害。”说完,他看向木华黎:“动手吧。”木华黎点点头,抽出长刀。晋王和他的心腹们,在无数支箭矢的笼罩下,走向了生命的终点。等一切尘埃落定,赵渊才长出一口气:“终于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黄灿灿这时候走上前来:“宁王,晋王已除,接下来该轮到谁了?”赵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黄姑娘何必明知故问?你我之间的恩怨,总有一天要清算。”“那就要看看谁技高一筹了。”黄灿灿嫣然一笑,转身离去。木华黎凑过来低声道:“宁王,这个女人不简单。我们要不要……”“不急。”赵渊摆摆手,“她身后还有太多谜团。更何况,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名斥候飞奔而来:“禀王爷,太孙的禁军已经抵达城外!”赵渊眼神一凛:“来得好!传令下去,全军准备,迎接太孙的大军!”“传令下去……”赵渊冷笑道,“全军埋伏,不要轻举妄动。让太孙和黄灿灿先斗个你死我活,本王自有打算。”“那我们就这么看着?”木华黎有些不解。“当然不是。”赵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刘二,你带一队人马,假装去支援太孙。但记住,不要真的出力。”“属下明白。”刘二点头领命。“木将军,你则带蒙古铁骑,在城外策应黄灿灿。同样的,点到为止即可。”“末将遵命。”安排完这些,赵渊又叫来心腹:“你去给玄真道长送个信,告诉他……”京城内,太孙正在焦急地踱步。“这个黄灿灿,好大的胆子!”他咬牙切齿,“居然敢包围皇宫,简直是活腻了!”玄真道长捋着胡须道:“陛下何必动怒?依贫道看,黄灿灿此举,未必没有转机。”“哦?此话怎讲?”“黄灿灿声称要清君侧,无非是给自己找个借口。”玄真道长缓缓道,“而赵渊,必然不会坐视不管。”“这不正是他们狼狈为奸……”“非也。”玄真道长打断道,“赵渊若是支持黄灿灿,就是不仁不义。若是支持陛下,又要得罪黄灿灿。他如今正是进退两难。”太孙眼前一亮:“你是说,趁此机会……”“正是。”玄真道长点头,“只要我们能抓住这个机会,未必不能破局。”正说着,忽然有人来报:“启奏陛下,赵渊派刘二带兵来援!”“哈哈!”太孙大喜,“看来赵渊还是向着朕的!”玄真道长却皱起眉头:“陛下不觉得蹊跷吗?赵渊派刘二来,自己却不现身……”另一边,城外的黄灿灿大营中。“启禀娘娘,蒙古铁骑已经抵达,说是赵渊派来相助的。”黄灿灿冷笑一声:“呵,赵渊这是想两边下注啊。也好,本宫就看看他要玩什么把戏!”她转身对众将道:“传令下去,今晚子时,发动总攻!”夜色渐浓,一场大战一触即发。皇宫内外,到处都是严阵以待的士兵。气氛紧张得仿佛随时会爆发。就在此时,一个黑影悄悄潜入了太孙的寝宫。“谁?”太孙警惕地问。“陛下莫怕,是我。”玄真道长的声音传来。“道长有何事?”“贫道刚收到赵渊的密信,说是……”玄真道长压低声音,在太孙耳边低语几句。太孙闻言大喜:“当真?”“千真万确。不过……”玄真道长欲言又止。“有什么话直说无妨。”“赵渊此人心机深沉,陛下还是要多加小心为好。”太孙点点头:“朕明白。来人,给朕准备……”与此同时,城外的黄灿灿也收到了一封密信。看完信后,她冷笑一声:“有意思。这赵渊,玩的倒是好一手敲山震虎!”,!“娘娘,现在该怎么办?”“按计划行事。”黄灿灿眼中寒光闪烁,“不过记住,一定要……”深夜,钟声敲响子时。黄灿灿的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城门。守军刚要抵抗,却发现城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有诈!”黄灿灿立刻警觉。果然,等她的人马刚冲进城,两侧街道忽然亮起无数火把。太孙的禁军居然早就埋伏在这里!一场混战爆发了。黄灿灿且战且退,很快退到了城外。太孙的禁军在城内占据优势,一时间杀得她的人马节节败退。“该死!”黄灿灿咬牙切齿,“赵渊,你敢戏耍本宫!”然而就在此时,一支人马忽然从城内杀出。为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玄真道长!“黄姑娘,快随老道来!”他一边厮杀一边喊道。黄灿灿眼前一亮,立刻会意。她带着残兵跟着玄真道长,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等太孙的人马追出来时,早已不见了踪影。“该死!让她给跑了!”赵德懊恼不已。太孙却是一脸得意:“无妨,只要赶走了这个妖女,大局已定!”然而他的笑容还没持续多久,忽然听见城内传来一阵惊呼。“不好了!皇宫起火了!”“什么?!”太孙脸色大变。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空。等太孙带人赶回皇宫时,发现整个内宫已经陷入一片火海。:()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