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伽八部身处化外魔域,没有这些战力震慑,怕是一扭头就被别人吞了。
扎伽寺上下,也有两百多名根骨太浅、炼不成卫教使的净女被当做仆役使唤。
慕容嘉借宁尘信力之功,重塑了一百五十余人的元神,都放归部中去了。
残余五十名再无可救的净女,便都划归慕容嘉驱使。
宁尘朝慕容嘉使个眼色,慕容会意,操控一名净女去外殿唤了额座初央进来。先前两人谈事怕她听见,一直叫她候在外面。
先前若不是初央舍命一刀解了宁尘一只手,此间三人现在早已坠入万劫不复。
她一念间超脱自己十数年愚信,紧握了本心中一缕赤诚,乃是此战最大胜机。
宁尘扪心自问,换了自己,未必能比初央更有勇力。
能为宁尘抛去十数年的信仰违逆佛主,初央就已赢得了自由。
然而宁尘仍未对她说明此间内幕,只因少女还太过年轻,知道真相之后,宁尘难免要花上一年半载帮她重塑认知,这时间却是花不起的。
所以宁尘当初才顺水推舟,权且让她把那场激战认作考验,再将自己圣子身份一合,哄她踏踏实实将心境安稳下来。
改弦易张这种事情,硬掀了桌子不如耐心下来抽丝剥茧。
“见过圣子,见过神姬。”初央拜在榻座之前,声音臻纯,遮不住的欢快。
明日圣子降福仪式,不仅仅是要叫部众瞻仰圣颜归拢人心,更是宁尘在为今后谋策。
这信力与修士法力截然不同,乃是信众所生信念借由梵唱归于主身。
只要宁尘身在谷中,便犹如元神带甲,强度直奔分神期;即便离谷,也可将先前锁存信力藏于识海,在需要时供给元神消耗。
只是,宁尘迟早离谷做事,难免一去数月。这八部的信力只在谷中留存,宁尘不在,怎么也要有人替他存蓄。
慕容嘉自知体内魔功有碍,正本清源之前自顾不暇。而额座初央心地纯净,又对宁尘一心不渝,慕容嘉便推她为人选。
不过这人选可不是随口说一句便成的。明日仪式,即是要叫信众接纳初央“圣子侍”的身份,以使信力有主可依。
更重要的,宁尘终于寻到机会,可以扩充合欢法纲了。
也是机缘凑巧,初央气海充盈而识海薄,正应得“四侯八脉”中“灵池脉”的天资。
灵池脉乃是法纲中为命君蓄养净化真气之位,以初央之纯净,可以说是当仁不让。
八脉中,尤以灵池脉舍己为人、尽将温养真气供于命君,难有自保之力,所以谋划中本应后入纲,借其他臣位还护。
现如今有离尘谷荫庇,宁尘才敢先塑其位。
慕容嘉作神姬之态,肃声道:“额座初央,圣子亲命着你为侍,你需辅佐圣子护佑八部,开化部众,领众人之所信,布求者之大道,你可愿意?”
少女立刻伏下:“初央愿意一心侍奉圣子,再无所求!”
宁尘腻歪慕容嘉拿一板一眼的官话去吓初央,拖着长腔道:“哎——少说两句,不早了,圣子我也乏了,都来歇息吧。”
初央在地上又拜了一拜,便想退去。宁尘先把慕容嘉抱到床上,一扭身抓住初央的手:“叫你侍奉圣子,你却要往哪儿跑?”
初央被他捉住手腕,脸颊红润:“如何侍奉啊?”
宁尘也不答话,只将初央一把拽上床来,从后面将她一抱,如两人当初匿于清修小屋时那样,卧在床上共枕了一处。
虽是一样抱在怀里,这回宁尘可再老实不了。
隔着初央衣服上下其手,揉着乳儿摸着穴儿,又在她耳朵上连吹带咬,将少女弄得气喘吁吁,喉咙里嗯嗯声怎么也压不住了。
那根大屌也塞在初央屁股沟里又蹭又磨,但凡扯开袍子后襟一撤一送就能给她办个踏实。
初央候选净女这三年里,观礼佛主考十几次也有了,自然知道身后那根铁棒是作甚使唤。
可是这当儿她心如乱麻,小腹中热腾腾一片,只当自己修行不够,紧闭眼睛又要念经静心。
宁尘哪还再会让她被梵唱离神,手指拨开她嘴唇,强行探进口中拨弄着湿湿小舌:“圣子以降,再无净女与佛主之考,只你一人作圣子侍。那经只给部众去念,你从今往后要修新法。新法不求清心寡欲,而要叫你与圣子共享极乐。这极乐净土,便在你我之间,懂了没有?”
初央似懂非懂,却依稀知道圣子不喜自己闭目塞听。她微闭双目,轻吮口中手指,轻轻柔柔嗯了一声,慢慢提起袍子在腰上候等宁尘采摘。
宁尘食指大动,扭着屁股就去找她穴眼,却让身后慕容嘉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
只听慕容嘉偷偷传音道:“主子,现在可使不得,明日还需用她……”
一句话给宁尘从山顶拨拉下来,他回头瞥了慕容嘉一眼,见神姬神色认真,心里也知她说的对,只好暗叹一口气:“行行行,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