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靖迷乱之中却没觉察,一屁股落下去才觉出畅通无阻,把那白玉老虎一棍吃到了底。
那小穴寂寞太久,这样猛然撑开直插花心,直将萧靖涨得要死要活。
“啊!!太、太大了……我吃不住……啊呀!!”萧靖眼花缭乱,挺着身子就要往上拔,被宁尘一把按住了腰。
“方才还说要吃我,现在就讨饶,怎能这么放你?”宁尘撕开她裹胸缠布,让那两团圆润笋乳蹭在脸上,胯下直往上顶,插得萧靖失魂落魄,口中哀叫不休,直想爽死过去。
两人胯间濡湿一片,淫液浆水混着萧靖不慎漏出的些许尿来,叽叽咕咕淫靡声大作。
宁尘兴起,故意磨以水声去羞萧靖。
萧靖虽经人事,却都是些不懂情趣的糙汉,哪里经过这等不知羞耻的作弄,一时间把将军威严不知丢到了哪里,只向宁尘讨饶。
“你别……哎呦……你让我歇过一口气……再、再来伺候你……哎呀……又、又要……”
宁尘拿手兜了萧靖双乳,肆意揉捏好不快活,鸡巴更是连抽带插浑没停过。
萧靖连连推上数次高潮,咬着嘴唇晕厥过去,张开阴关盈盈一抹,已是任人宰割之态。
宁尘只待运合欢决捅穿她阴关,让伪丹内黑洞用力一吸,这女将军一身修为大半就是自己的了。只消三次,踏入灵觉期便指日可待。
何等的机缘,为何迟步不前?
人与魔,无关心念,只关行径。
只要这最后一步踏出,便是真正入了魔道。
他人唾骂又当如何?
报仇雪恨,救爱心切,入魔道又待怎样?
那些所谓正人君子,欺辱龙姐姐之时,和魔道又有什么区别?
拘泥于此,何时才能把龙姐姐找回来?
那,这与那些畜生有和不同?你恨他们,却作一样的事,那你便是他们。人与魔毫无区别。人道,魔道,哪里才是栖身之处?
人,能恨自己吗?
宁尘无法决断,心中欲念大乱,连阳根都绵软下来。那筹谋许久的恶计,到最后关头却始终做不下去。
他想哭,哭这世界困苦凄绝;他更想笑,笑自己优柔寡断狠不下心来。
萧靖醒来,抬起酥软手臂,抚上宁尘胸口。
她强撑起绵软的身子,水蛇一样攀上宁尘肩头,轻轻吻他耳垂。
宁尘骤然一颤,回身将她吻住按在榻上。两人在床上滚在一起,双腿交缠,萧靖柔情蜜意,往他怀中拱去,恨不得把自己揉到他胸膛中。
宁尘心中微颤,脑中尽是龙雅歌音容。
他暗自哀叹,不意去想,今夜只一心极情纵欲便是……那人魔之途如何去择……待得来日方长罢……窗外,一只黑鸦静立树梢之上,盯着那房中烛火通明。
绝云城另一端,锋军统领府,黄震偏过头,望向身旁王亦川,咬牙道:“我就说了,那小子绝非什么师弟,只是那母狗寻来的野男人。”王亦川挠挠油光光的头发,冷笑一声:“就算是寻个野男人淫乐,你又能耐她如何?”
黄震撤去法决驱走黑鸦,露出一嘴黄牙,狞笑出声:“浩天宗使者不也在城中吗?却是一个大好机会。你难道不想作那镇军统领了?”王亦川抬起手中酒杯,对黄震谄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