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雪摇摇头，从母亲手中把那假阳器拿走，然后放在自己下面那里摩擦起来：“唔……我就好奇……”
“你这成何体统，给我。”看着女儿的动作，季若婵没回答，而是俏脸微寒，朝女儿伸出手，索要她手上的东西。
江沐雪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声道：“妈妈你回答女儿的问题先。”
“你问小渊的事情干什么？”
“我好奇嘛。”
脸色变得阴沉，季若婵似乎察觉到什么，可现在还是不敢确定，只能回答女儿的问题：“我和小渊关系蛮好的。好了，我回答了，你把那东西给我。”
“等等嘛……”江沐雪见母亲想要直接夺走，她连忙起身，躲开了母亲的手，然后鸭子坐在母亲面前。
季若婵见女儿坐着，没有犹豫地往对方靠近，可见到这次女儿没有躲开她过来，季若婵一时拿不准女儿在想着什么。
“妈妈，你听我讲一个故事好吗？”江沐雪主动往季若婵靠去，再次回到了自己母亲的怀里。
“你给我……”
季若婵开口索要，而江沐雪没有犹豫地递出手中的东西：“来，给妈妈，但妈妈要听我讲一个故事。”
手握着那东西，觉得滚烫万分的季若婵脸红地将其丢下床后，甩了甩手，用被子盖住女儿，朝女儿扬了扬下巴：“说吧。”
江沐雪眸光中掠过一瞬挣扎，她怕自己说出口后，自己母亲会对自己很生气。
可她想到自己那弟弟，咬了咬娇软的嘴唇，怀着那一点点母亲不会生气的侥幸，还是将自己那所谓的故事说出口。
这件事情只能她来问，毕竟她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因为她之前自杀的经历，是她对季若婵最大的免死金牌。
江沐雪决定后，便不怯场地将故事绘声绘色地说着。
她说的故事，其实就是这几夜给她母亲看的那母子乱伦的小说。
说完后，她望见自己母亲那阴沉到快要滴水的面色，冒着打草惊蛇的风险，问出了自己的最后的一个问题：“妈妈，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啊？我觉得很不错欸……儿子和母亲在一起了，摒弃了那世俗的纠葛……”
不敢明说的江沐雪说完后，等了许久，都一直没等到自己母亲的回答。
等不下去的她再次抬眸，却是只见一巴掌扇过来。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面回荡着。
力道不算很重，可以看出打这一巴掌的人控制了力度。
但被扇了这么一巴掌，江沐雪整个人还是愣住了。
“出去。”
扇那一巴掌的人冷冷开口，面色阴沉到极致，她这会儿也不管怀中的人是自己的女儿了，直接将她的被子夺走，让她赤裸着身子。
望着这一切的江沐雪面目表情地和母亲对视了一会儿，她轻声道了声抱歉，穿上衣服后拿着自己的东西往门口走去。
“沐雪……妈妈劝你不要看这些东西，妈妈只希望你好好的。”
刚将手按在门把手的江沐雪听见身后的声音后，她轻轻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听到女儿关门的声音，留在房内床上的那位母亲凝视着门口的方向好一会儿，默默地拉着被子将自己盖住。
她望着自己刚才打在女儿脸上的手掌，心里原本的愤怒渐渐平复下来，并且很快被悔意取而代之。
但片刻之后，那悔意却被坚定所取代。
她想明白了，彻彻底底地想明白了。
这一刻，季若婵只觉神清气爽，彻底将心中多日来的心障所驱除。
不过很快，她拿过不远处的手机，给自己女儿发了一段道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