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又问了一遍。
她语速极快地回答:“餐厅是吃饭的地方,不是上厕所的地方”
“餐厅为什么不能小便?”
“吃饭的地方怎么能小便,太不卫生了”
“现在已经用完餐,我也交代家政机器人来处理清扫,你还有什么顾虑?”
“用餐的地方不能小便?”
“谁规定的?”
“……”
白砚追问:“用餐的地方为什么不能小便?”
见令依说不出话,白砚换了一种说法:“我是谁?”
令依莫名其妙:“你是夫主”
“你是谁?”
“我是奴妻”
“还有呢?”
“我是私……奴”
“谁的奴妻,谁的私奴?”
“夫主的”
“说完整”
“我是夫主的奴妻和私奴”
“奴妻的准则是?”
“夫主的意志为奴妻最高的意志,是要高于自己的意志,奴妻的身心都属于夫主,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夫主服务”令依毫不犹豫回答,显然这个答案已经牢牢刻在心里。
白砚松了口气,比他想象中的情况要好很多,他心中满意,继续诱导:“夫主说的话奴妻应该?”
“顺从”
“那我刚刚让你?”
“在……在餐厅……小便”说到最后两个字,令依还是不好意思。
“好好说!”
“夫主让奴在餐厅小便”
“所以你现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