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意味不明地一笑,很好看,也有些让人害怕:“只是我用来调教你的手段,毕竟你可是我唯一的奴,相信奴儿会让我满意的,嗯?”
被「唯一」诱惑到的令依重重点了一下头。
很快令依就感受到了尿道锁的威力。
这天早上令依被白砚要求喝了一升白砚的模拟尿液,其实就是白砚尿味的纯净水,毕竟她只喝得下这个。
白砚也没有想到太阳花奴印的力量如此霸道,即使奴印已经被压制,但它留下的影响还是存在,这对其他奴印来说是很不可思议的。
一开始令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直到中午的时候,一阵尿意上涌她才感觉有些不妙,她心不在焉地服侍白砚吃饭,白砚察觉到了,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又让她喝一升模拟尿液,令依不想喝,她现在只想尿尿,但她也不想违背白砚的要求,只能咬着牙喝完这一升模拟尿液。
令依的小腹微鼓,便意更加强烈,被压迫的膀胱产生了一种尖锐的疼痛刺激令依排便,但无情的尿道锁不为所动。
她冷汗直流,勉力跪在地上极力防止自己的动作压迫到膀胱,她眼神带着恳求,无声地开口,但却在白砚坚定地眼神下垂眸忍耐。
但尿意依然强烈,令依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她专注地仰头描画着白砚优越的下颌线,厚薄适中的唇,挺直的鼻梁骨,和格外黝黑深邃的眼,越看越觉得夫主的每一处五官完美狙中自己的审美,好想亲吻夫主,他的唇一看就很适合接吻,夫主的唇味道一定十分美味,夫主的身体也……也挺美味的。
一边胡思乱想,令依又不知不觉红了脸。
白砚却没有指责令依抬头看他的不敬,被令依炽热的眼神注视,白砚很高兴,甚至还有一些不自在,心中的小树苗好像又长大了一点点,他努力压住想要上翘的嘴角,耳尖的微红还是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实在没心思处理公务,白砚将令依抱在自己腿上,温热的大手重重按压着令依微鼓的小腹。
要尿了!令依回过神,痛苦地按住白砚的手,想要止住他的动作,却被他用将一只手拦下。
令依痛苦难耐的神色让白砚更加性奋,他拉开拉链,弹出青筋暴起精神十足的肉棒,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插进令依早已湿透的花穴中。
鼓胀的膀胱压迫着花穴让花穴比以往更加紧致,白砚舒服地低喘,动作不紧不慢地享受。
这可苦了令依,尿意迟迟得不到宣泄,之前已经习惯的巨大的肉棒此刻存在感格外强烈,她清晰地感觉到肉棒摩擦过她身体深处的每一处穴肉,甚至能感觉到肉棒每次都会顶到阴道深处的宫颈口。
又一阵尿意上涌,令依下意识加紧腿心憋尿,白砚被她一夹,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
令依突然尖叫:“慢点……夫主……奴……奴要尿了”
花穴剧烈收缩,感知到令依即将达到高潮,白砚动作不停,用语音解开尿道锁,汹涌的便意找到了宣泄口和令依的高潮一起奔涌而出。
令依满头大汗,两眼无神,头脑一片空白,极致的舒服和放松让她回味不已,她从没经历过如此深刻的高潮,一时间竟然还想再体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