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啊——”女子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弹起,又再次无力地瘫软,被身后的青年揽住才没有向一旁滑倒,与之相随的是身前少年舒爽的喟叹。他低下头,与女子额头相抵,忍不住地笑起来:“义父果然所言非虚。”
虞凌霄!他、他怎么能和他们说这种事……等有机会她要找他好好算账呜呜呜……
这纯属栽赃陷害,虞凌霄并不是那种会同别人讨论床事的腌臜人。实际是因为他们前世那几年几乎把什么姿势都试过了,那如同蜜壶般的胞宫也早就被肏了个透。不过是虞辰司笃定他一定会这样做,就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锅都甩到他头上。
他还在那里逗她,对面的虞堇年冷着脸打断:“不做就出去。”
于是少年闭了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他那物本就生的粗些,将可怜的宫口打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肏得又狠,女子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都被顶出点弧度来。过量的快感堪比刑罚,下身坏了一般淌水,看起来竟同失禁没什么两样了,林知意浑身抖个不停,拼命往身后的夫君怀里躲,试图以此摆脱穴里头那根凶器。虽然是出于本能,可也看得虞辰司心里咕嘟咕嘟泛酸水。他扯扯嘴角:“你往阿兄怀里躲,怕是不知道阿兄比我玩得还要开些。”
“呃啊……不要、你……”打定主意他的话不可信,林知意摇头不听,抬头向一直禁锢着她的罪魁祸首求救,两边都是豺狼,可虞堇年看上去温柔多了。见她不信,虞辰司也不劝她,挑挑眉反而把性器拔了出来,看她得了自由,顾不上又去了一回,手脚并用地扒着义兄不放,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两个人,也不想他肏进胞宫。
她尚且抱有一丝侥幸,毕竟在此前的性事中,虞堇年是最尊重她想法的那个,只要自己再同他撒个娇……
“多一个人爱阿月,不好吗?”虞堇年低头,安抚似的轻吻她,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大合她心意,“做得不舒服吗?”
“不……不舒服!”其实是舒服得太过头了,她受不了……而且,叁个人实在有点……转了转眼珠,林知意肯定地点头。
“唔。”虞堇年沉吟了片刻,就在她以为有希望的时候,却见他将手伸到床铺上点了点,“可为夫觉得,阿月应当是舒服的,这里,”说着说着连他自己也开始笑起来,“阿月喷的水都连成片了。”
林知意一回头,脸瞬间爆红,褥子上洇湿一片,还顺着她挪动的方向,又伸出来一条湿痕,正正好延伸到她此刻所处的地方,说话间又滴了几滴。
她羞得头昏脑胀,虞堇年趁此机会,又把柱身送进她肉花里,揽着她哄:“好阿月,都这么久没做过了,今晚就疼疼为夫吧,嗯?”
他瞅准了此时她头脑不甚清明,揪不出他话里漏洞,半哄半强制地也入了她胞宫里去。娇嫩的肉壶这一连几天被叁位不速之客造访,欢欣得直喷水。下面哭上面也哭,中途他们不得不停下给她喂了点水,防止她虚脱。
这晚两人还玩了好些花样,又是把她眼睛蒙上,又是把她双臂绑起来,又是亵玩她的胸乳和纤足,骗她“哥哥”“夫君”地叫了好些声,到最后林知意都不知道是谁在入她,穴里头一直满满当当的,塞不下的白浆又在肏干间被带出来,滴在床铺上,最后云雨初歇时只余一片狼藉。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林知意累极,当真快要晕过去了。她躺在两人中间,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再动弹,理直气壮地让两人给她清理身子,揉胳膊捶腿。此刻她的脑袋才用仅剩的余力转起来,发觉出从刚才开始就有疑问的地方。
她慢慢扭头看向虞堇年,在他满含笑意的目光中,慢慢皱起眉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什么?”他侧耳靠近她樱唇。
“……别装了!”事到如今还想糊弄她,气得她一口咬上他耳朵,“看我犯蠢是不是很好玩!你是不是在背地里嘲笑我!”
“嘶……阿月轻点。”
虞辰司瞅准机会缠上来,不遗余力地抹黑自己的兄长:“是啊,阿兄早就知道了,可他就爱看你想方设法找理由骗他的样子,和我笑了你好多回呢。”
“……咳,阿辰。”
“你这个混蛋……”若不是此时一丝力气都没了,她定要踹他一脚。
气哼哼地扭过头去,没多久又扭回来,林知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了?”注意到她似乎有话要说,虞堇年又俯身。
“你……你不会,不会觉得我不贞吗?不生气吗?”最终还是没忍住,她把担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阿月怕我生气?”虞堇年握住她一只手贴到自己面颊边,“那阿月就多陪陪我,不要被别人勾走了。”得到了餍足的狐狸再次露出迷惑人的微笑。
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林知意收回目光,小声嘟囔:“你真是……好生奇怪。”
“嫂嫂也疼疼我啊,不能厚此薄彼。”
“你能不能……不要像狗一样压上来……好重!呜呜……别弄了别弄了,我、我答应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