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医院里逃出来后，住到一个私话小旅馆里，还让我们保密，不能让人知道，更不能让你知道。”
他把这一阵的林浩晨的情况，详细跟于舒甜说了一遍。
“啊？原来，这个林浩晨，一直瞒着我，他想干什么？”
于舒甜有些失态地惊叫起来，有意自言自语道：
“他这是怀疑我是内鬼，把我气死了，我要当面去责问他！”
施卫华见女领导对这事如此惊讶，更加起劲地出卖林浩晨：
“林浩晨让我们跟他一起，去暗查曹瑞斌的犯罪证据。我说这是大事，应该向于书记汇报。他说等查到了再说，可以来个先斩后奏。”
于舒甜一听，更加生气：
“先斩后奏？他年纪这么轻，胆子倒不小。哼，真是有恃无恐。”
“他以为背后有龚书记支持，还有查书记欣赏他，就不得了了。”
施卫华看到了自己扶正的希望。
女领导已经对林浩晨很不满，他再浇点油上去，就能取代他当主任了。
这样他就是副科级的主任了，调到其他局里可以当副局长，也可以到下面去做副乡长，就是正式的官员了。
“郝枫来了后，还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跟我们一起去审讯曹瑞斌。”
为了扶正，施卫华想着法子巴结于舒甜，把知道的情况主动告诉她：
“林浩晨听了我的审讯后，打断我，插上来审讯曹瑞斌。”
于舒甜眼睛一亮：
“哦，他是怎么审讯的呢？”
施卫华如实道：
“林浩晨说了几句话，把一直不开口的曹瑞斌说得开了口。”
施卫华回想着把那天的审讯情况，给舒甜说了一遍。
于舒甜听后，心里震惊不已。
这跟林浩晨向他们作的汇报大相径庭，林浩晨隐瞒了许多内容。
于舒甜在施卫华的话中，捕捉到一个重要信息：
林浩晨想让曹瑞斌说出给朱茂盛行贿的事。
这个信息，对朱茂盛来说，绝对是个重磅消息。
但她还是不动声色问：
“后来怎么样？曹瑞斌坦白了吗？”
施卫华压低声音告诉她：
“林浩晨这样审讯，曹瑞斌当时的态度是好了一些。”
“可他正要说出来，突然又对林浩晨说，他头脑有些晕，让他回去想想清楚，下次再说。”
施卫华压低声装神秘，表明他要投靠女领导的决心：
“没想到当天夜里，曹瑞斌就突发心脏病，被双规点的人弄得医院抢救。”
“已经被抢救过来，但他还在重症病房里。医生说，这是被吓出来的。”
“啊，还有这样的事？”
于舒甜惊叫起来，口眼张到最大：
“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施卫华没想到女领导的反应会这么强烈，惊讶地看着她。
于舒甜心头一跳，但马上暗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