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斌，你的态度还是不好，你只说小红包和小工程上的中介费，就想蒙混过关，将功赎罪，那怎么行？”
曹瑞斌愣住。
林浩晨知道不提示一下曹瑞斌，曹瑞斌是不会说实话的：
“曹瑞斌，刚才施主任说过，我们没有掌握你一定的犯罪证据，是不会抓你的。”
“我提醒你一下吧，你在南江中林房产地开发有限公司开发的房产项目上，通过给他们搞批文，帮他们介绍银行贷款，再在房产销售上帮他们忙，总共拿了他们多少好处？”
“除了现金外，你又拿了几套房子？占了多少股份？”
啊？
曹瑞斌惊讶地张大口眼，额头上顷刻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们真的什么都知道了？那问题就大了！
曹瑞斌脸色尴尬，嘴巴颤抖：
“这个，我，我也就，总共拿了几百万吧？但房子没有要，股份也没有占。”
林浩晨微微摇头：
“不是几百万，而是几千万，至少四五千万。你不说，我们会到中林房产公司去调查的。但调查到的结果，就不属于你坦白交代了。”
曹瑞斌更加紧张，汗水不断地从脸上滚落下来。
林浩晨催问：
“你是自己坦白，还是我们去中林房产调查？”
曹瑞斌想到跟中林房产的老总订立过攻守同盟，抹了一把汗水老口道：
“你们去调查吧，我记得很清楚，我就收过他们三百多万的好处费。”
林浩晨叹息一声，有些不安问：
“行，那我再提醒你一件事，你在江兴县第二中学的新建工程上，帮那个建筑界女强人中标，你拿了她多少好处费和中介费？”
曹瑞斌又是身子一震，脸色顷刻煞白，额头上又沁出一层汗珠。
他太震惊了，也吓死了，这事他们也知道了，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没有帮她中标，没有，拿她的中介费。”
曹瑞斌还是下意识老口。
林浩晨也很紧张，他希望能问到这个女人的名字。
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多年，那时那个女人又是躲在幕后操作的，而且是借用别的公司名义中的标，她又不在工地现场露面，现在要查到这个女人，还是有难度的。
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录音里的那个神秘女人？
林浩晨非常迫切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然后去追查她，但他脸上却依然装作随意的样子问：
“那个女强人叫什么名字？”
曹瑞斌听他这样问，就知道林浩晨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情况，当然不肯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她只是来参加过招投标，我没有跟她打过交道。”
林浩晨微笑道：
“曹瑞斌，你还是很不老实，这样怎么行？”
“这个女人明明到过你办公室，还跟你在外面吃过饭，你帮她在背后运作中标后，她给了你几千万的中介费和好处费，怎么说没跟她打过交道？”
曹瑞斌一听，脸色又变得像死人一样灰白难看，汗水直冒。
他太紧张恐惧了，林浩晨这小子真的什么都知道，他真的完蛋了。
“曹瑞斌，还是痛快点说了吧，不然既过不了关，也对你没有好处。”
林浩晨知道对曹瑞斌发火没有用，只能耐心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