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友就这样愣愣地被丢在原地。真是个怪人,他这样想。
白越花了些时间才找齐所有人,一群人浩浩荡荡就堵在了沉香阁门口。
叶闻祠听丫鬟的报信,掐着手绢走了出来。“诶呦,各位爷,怎么搞得声势如此大?”她最多只见过靖王,直到靖王死,她也没见过皇帝尤匕,所以也是没见过侍奉在尤匕左右的白越。
白越没有多废话,直接亮出腰牌,证明自己皇家护卫的身份,直言道:“把你们这里的柏红袖带出来。”
叶闻祠自然认得皇家的腰牌,于是点点头让身边的小厮去叫人了。
“不知大人要我们家的妓子做什么?”
“大胆!”白越一声大喝,吓得叶闻祠抖了一下,“他是伶人!更是贵人,我见到他都要尊称公子!侮辱朝廷二品命官你该当何罪!”
叶闻祠哪想得到柏红袖的身份,只得强撑着道:“什么啊……昨夜我连他身子都卖出去了,连嫖资他也收了。怎么可能是你们口中的大人……”她有些后悔了,刚才就不该叫小厮去喊人。万一真是这个皇家护卫口中所说,怕是活的靖王都保不住她,更别说是现在已经死了的靖王了。
可是事与愿违,柏红袖真的被带了过来,甚至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可是当他看见门口站的人是白越时,眼神不由得一暗。
相反,白越见到他倒是激动非常:“大人!”
“先把封锁我内功的东西解了。”柏红袖着急的是这个,被封着内力他始终不好受。
白越早就料到以柏红袖的实力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于是早就备了药。经过柏红袖这么一提,他立刻从口袋里掏出药瓶递给柏红袖。
柏红袖喝下后悄悄运行内功,果然在慢慢恢复。他心下暗喜,面上却什么特别的反应,淡淡道:“尤匕呢?”
叶闻祠一听皇上的大名被自己这个“罂粟”直接说出,还抱有一丝期待,希望这个所谓皇家护卫斩于刀下,或是训斥一声也好。却见那护卫瞬间一脸讨好:“大人,我已经通知过皇上了,他若是能于繁忙脱身定会赶来的!”
叶闻祠还是不敢相信,忽然大笑一声:“你们在这和我演戏是吧?屁股都卖了才想起来叫人?若你真是什么大人物,怎么可能现在才叫人来救你!”
柏红袖最是讨厌有人谈起那夜,那些零星的记忆总是敲打着他的脑子:“你把这里封锁起来,连蝇虫都飞不进来,倒是怪起我叫人晚了。”
“就凭你甘于屈居人胯下,我就不信你是什么朝廷命官,分明……”
眼看着柏红袖脸色越来越臭,叶闻祠还在滔滔不绝。只听一声,“皇上……”
她僵硬着脖子回头去看来人,一抹鲜黄亮的她眼睛生疼。那雄壮的人影,不是尤匕是谁?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尤匕走到门口就听那丑陋的女人在那里说这种话,他心里燃起一股怒火,越烧越旺。
叶闻祠这下彻底跪在了地上,身体不停发抖。柏红袖见尤匕来了,心情好了不少。他努力和尤匕亲了这么多日子,连出门露个面都不肯,那他的回报可真是少之又少!
柏红袖走到了尤匕面前,而背对太阳的皇帝也一脸疼惜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没事。昨夜没人对我如何。”柏红袖也轻轻覆住了尤匕摸在他脸颊的手,“不过他竟然敢对我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也是该死。”
尤匕低头亲吻柏红袖的额头:“都听你的。”
他们两个在这里你侬我侬,完全忽略了跪在地上的叶闻祠一样。她正想松一口气,就感到颈间一凉,她抬起头便见皇帝手中拿着一柄剑正对着她。
“皇上……皇上我真不知道他是您的,我错了我错了,是别人将他买给我的啊!”叶闻祠吓得不敢乱动,锋利的剑尖已经在她的玉颈间划出一道血痕,她只得慌忙求饶以搏一丝生机。
尤匕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把剑捅了进去。
血流如注。
叶闻祠倒在地上,还没立刻死去,而是用双手死死捂住伤口。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柏红袖见状蹲下身子,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可惜了,叶闻祠如今根本叫不出来。
仿佛灵魂的凌迟,沉香阁的众人不敢出声,生怕惹了这个煞神。而叶闻祠怒目圆睁,在柏红袖掰断她所有手指时就已经快要没气了,当柏红袖又用匕首一片片刮着她的血肉时,她更是直接一命呜呼。而柏红袖就像屠夫般不管不顾地继续挖着她的血肉。
青楼剧情完
看着面目全非的女人,柏红袖站起身。本想着就这样离开,没想到秦望舒叫住了他。
“红袖!”
柏红袖冷冷看着跑向他的人,明明说过下次见面必取他性命,可他还是叫住了自己:“想死?”
秦望舒站在他的面前,听着对方冷漠的语气,可他脸上依旧满是期冀:“你以后还能不能和我见面?”
听到这傻子般的发言,柏红袖都没忍住笑出声。秦望舒以为他这幅表现是表示了愿意,看着冁然而笑的少年也跟着想笑,可随即他便笑不出来了。他只觉胳膊一阵剧痛,柏红袖的脸在他眼前放大,眼中带着杀意与寒气。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这种眼神令他如坠冰窟,四肢百骸仿佛被寒冰冻僵。
柏红袖硬生生扭断了他的胳膊,那条胳膊以一种奇怪的形状搭在秦望舒的背后。他疼得咬紧牙关,冷汗不断从额间流下来,滑进衣裳里,却始终没有吭一声。
“还挺有骨气。”柏红袖松开手,拍了拍秦望舒的面颊,嘴唇贴近他的耳朵悄声道:“本想着割了你下面那玩意,看在你帮过我的情面上,放你一马。”说罢,他伸出腿,狠狠踢向了秦望舒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