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重赏之下的勇夫，不多，但也能保持它的运转。
反观那种比较大的，有很多商户入驻的商场，这十几天慢慢关门大吉了……通过论坛，殷淮把握了大概的情况。
这也是她来到这里的原因，至少在昨天，都还有人来买过东西。
在外观察了一会，感觉是个正规的超市，她推开玻璃门，跨进开着空调的温暖室内。
突然，她似乎受到了精神上的攻击，头脑一阵眩晕，视线也模糊起来。
再定神，眼前已经是一个宽阔大厅，右手边则是面积不小的门面。
玻璃橱窗中灯光明亮。
殷淮也终于看见只怪物，就像论坛众分享的那样，就像是只存在于臆想的东西。
异常惹眼。
在柜台后，它漏出半个身体，本该到正常人类胸口的柜台甚至没过腰。
异常高大、有些畸形的躯干被贴身衣物包裹，没有一丝褶皱……或者说，这可能是跟它的皮肤是同一种东西，只是涂上了不同的颜色。
怪物裸露在外的塑料皮肤灰白而光滑，它嘴角翘起，满面笑容。
还没来得及去跟一类怪谈里的生物近距离接触，那边公共休息区域里有人发现了她。
有位女性站起来，朝门口招手
，让她过去。
殷淮只好调转脚步，遗憾地改变计划。
几步走到休息区，她发现已经坐了几个人。
除一开始的女性，最显眼的是位光头男人，他光滑的头皮在商场偏冷的光线下反着光。
他自己独占了一个沙发。
一对夫妻样的男女坐在一起。
剩下一个老人没坐着，背对着众人，埋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女性再次招手，挪动身体给她让个空位出来。
殷淮也不推辞，过去坐下。
“我们人还没有凑齐，得等一会儿才开始，规则在你的包里。”
先讲述了大致状况，她又自我介绍道：“你可以叫我肖老师。”
肖老师？
殷淮点点头，拉开没消失的挎包，没找到终端，但发现里面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红底黑字，旁边还遍布烟花的图案，细碎的光点撒在旁边，显得非常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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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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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客人们需要遵循一定的规则，不能造成浪费，超过数额：
1、顾客之间要互相尊重，不能攻击其他人、损坏商品或是故意造成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