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豪冷笑:“所有男人我都可以误会,因为你们心里想什么,我清清楚楚,包括那姓章的医生,包括你小彭,所有的男人都幻想得到我的飞飞,哼。”
小彭好不心虚,他和所有帮里兄弟一样,都喜欢蔡飞柏,蔡飞柏没有架子,经常和陈建豪的兄弟喝酒,也经常关心陈建豪的兄弟,所以大家都喜欢她。
听说水洛想勾引大嫂,小彭先是愤怒,继而理解,换他有机会也勾引大嫂的,管他什么江湖道义,不是有句话么:最好吃的饺子不如嫂子。
忽然,小彭一声惊呼,指着监视画面瞪大了双眼:“啊,水医生要干嘛,飞飞姐要干嘛。”
陈建豪的眼珠子同意瞪圆了,只见刚才还彬彬有礼,互相喝酒的蔡飞柏和水洛变得很狗血,蔡飞柏莫名其妙的跪在地上,身子伏在沙发上,撅起她的翘翘蜜桃臀,还拉起了短裙,而水洛也跪了过去,就跪在蔡飞柏的屁股后,弯着腰,将脸凑到了蔡飞柏的屁股前,仿佛要舔蔡飞柏的屁股。
怒火闪电燃烧,小彭握起了拳头,满怀妒火:“有没搞错,豪哥,我现在就过去砍了水医生,呃,嫂子就不砍了吧。”
陈建豪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此时也想将水洛碎尸万段,不过,老大还是老大,没年轻人这么冲动,他咆哮道:“砍什么砍,他们还没操起来,现在你过去,拿什么理由砍人家。”
陈建豪和小彭都以为一个女人趴下撅屁股给一个男人,还主动掀起裙子,那肯定是要做操逼那事了,他们就等着两人开始干的时候,来一个现场抓奸,再严厉教训他们也不迟。
可画面有些奇怪,水洛的脸凑近蔡飞柏的屁股半天,仍然没什么实际行动,小彭狐疑不解,小声问:“这水医生在干嘛。”
陈建豪开始也不明白,不过,他和蔡飞柏毕竟是夫妻,了解蔡飞柏,想了想,豁然醒悟:“水医生在闻飞飞的屁股,我的天啊。”
小彭神思游离,喃喃道:“换我,我也想闻。”
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陈建豪手起掌落,清脆的给了小彭一记耳光。
“啪。”
小彭赶紧道歉:“豪哥,对不起,对不起。”
陈建豪盛怒之下还想打第二巴掌,就在这时候,监视画面出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水洛如遭电击般往后退,还用手捂鼻子,小彭机灵,虽然监视画面没声音,他还是看出了端倪,顾不上脸痛,笑得捧腹:“哈哈,飞飞姐好样的,哈哈,水医生吃个屁……”
陈建豪也瞬间从狂怒变成了狂笑:“呵呵,她经常这样捉弄我,经常要我吃她的屁,这女人没救了,不要了,不要了,谁要谁拎走,免费包邮。”
小彭一时犯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建豪,仿佛在问:是真的吗,真的不要了吗,真的可以拎走吗,真的免费包邮吗。
结果,陈建豪又给了小彭一拳,这拳轻多了,小彭清醒过来,讪笑道歉。
两人再看监视画面时,蔡飞柏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溜进洗手间了,估计要大解。
吃了闷亏的水洛哪好意思再待下去,他匆匆离去,临上出租车时给陈建豪发了一则短息:“建豪哥,我喝多了,头疼欲裂,先走了,不等您了,那个事拜托,拜托,静等您的好消息。”
陈建豪自然也不去追水洛回来,他叮嘱小彭:“这事你知我知,传出去,你把你舌头割了。”
“保证守住秘密,豪哥,哈哈。”
小彭想到水洛闻到蔡飞柏放屁后往后弹射的动作,实在忍不住大笑:“豪哥,连医生都受不了,飞飞姐的屁是不是很臭,哈哈。”
陈建豪一本正经解释:“这人放屁有臭的,也有不臭的,这次放出来臭,不一定下次不臭,这次不臭,下次说不准很臭,所以,我无法告诉你,我老婆放的屁是不是很臭。”
“哈哈。”两个男人笑翻。
回家的时候,水洛感觉眼皮在跳,跳得厉害,胸闷难耐欲呕,不过,他不认为自己喝多了,而是认为吸入了蔡飞柏的臭屁所致,虽然不是很臭,但水洛确实闻到了淡淡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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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无光,夜风簌簌,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
王焱的二手本田驶入了一个远郊田野,又行使了十几分钟,终于停下,那里是一个废弃砖窑厂,黑魆魆一片,车灯照过去,见到了一个人影,王焱赶紧下车,疾步跑过去:“水叔,藏得这么偏僻啊,真不好找。”
水鹏举早已等候多时,他拎着一个大油灯,这会点亮了,引导王焱走进一个邋遢凌乱的破砖房。
王焱这才看清水鹏举的脸,一声惊呼:“哎哟,水叔,你脸怎么了。”
水鹏举阴鸷的目光扫向王焱,一指油灯旁的袋子,恶狠狠道:“你管我脸做什么,这里有一百万,你明天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干了我老婆,听着,无论用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