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栀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猛地站起身,走到陈元淑身边,声音颤抖地问道:“怎么回事?为何瑞王会被抓走?”陈元淑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自责,“陛下,我们此次被敌军发现了。”当时,陈元淑带着人搜查粮草所在之地,就在找到粮草准备焚烧的时候,敌军围了上来。看着敌军举起的火把,陈元淑当机立断,带着人撤退。按理,这个时候云景贤和那些弓箭手就该放箭掩护他们撤离。结果,都被敌军追出敌营,也一直没有等到。于是陈元淑带着士兵们前往云景贤之前藏身的地方。到那里时看到的就是死伤一片的弓箭手。周围看了个遍也没看到云景贤的身影。没办法,陈元淑只能让人背着那些还活着的弓箭手先逃,她留下来断后。后面,逃脱升天后,陈元淑才从那活下来的几个弓箭手口中得知。在陈元淑他们离开后没多久,他们就遭到了敌军的袭击。因为当时敌军是从后方出现的,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没一会儿就死的死伤的伤。至于云景贤,也是那个时候被敌军掠走的。云栀听着陈元淑的汇报,身子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怒与担忧。过了片刻,她压下一切情绪,“陈将军,先起来回话吧。”陈元淑撩起眼帘看了眼又变回和往日一样的陛下,站起身来。“是内部出现内奸了?”闻言,陈元淑摇摇头,“应该不是,知道要去烧粮草一事,只有瑞王殿下和末将知道,为防有人通风报信,瑞王殿下和末将都没有告知他人,时间一到就立即点兵出发,至于为什么会有敌军出现在后方末将也不知。”“是末将失职,没能将瑞王殿下带回。”话落,陈元淑余光偷偷瞥了一眼云栀。整件事看来好像就是出现了内奸导致的,而内奸人选首当其冲的就是怀疑她。要去烧粮草是云栀临时决定的,当时只叫来了陈元淑和云景贤两人。而带去的士兵们都是到出发的时候才告诉他们此行的目的。一通排除下来,她的嫌疑最大。但她确实没有叛国啊。而且看起来辽国也不像是知道他们计划的样子。若是知道他们会来,应该会直接守株待兔,将他们都拿下。而不是在他们快烧粮草的时候发现,且当时追出来的敌军也不多,是直到后面才多起来的,不然他们也逃不出。对于敌军为什么会出现在后方这事,陈元淑也猜不出来。此刻,陈元淑的心七上八下,极为忐忑。这时她也不可能说她不是内奸这样的话。毕竟陛下也没说怀疑她的话,突然这样一解释,倒像是她心虚一样。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云栀心中略微一思索,也知她在想什么。无非是自责自己没有将云景贤带回,还有怕她怀疑。云栀缓缓叹出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陈将军,此事怪不得你,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谁也无法预料,一会儿朕会派人混入敌军营地,先探查瑞王被关押的位置,后面再伺机而动。”陈元淑眼眶泛红,“陛下,末将愿赴汤蹈火,将功赎罪。”“赴汤蹈火也得身体完好,陈将军你先下去将伤势处理一下吧。”看着陈元淑身上多处在渗血的伤口,云栀微微皱起了眉。陈元淑怕是一回来就来找她禀报来了。“快下去吧。”陈元淑抱拳说道:“多谢陛下关心,末将这就去。”另一边。祁晏安看着被绑起来的云景贤,这段时间来的不如意瞬间消散。说来也是巧。他派出去勘察地形的将士们回来时正好看到了藏在那里的云景贤等人。那位将领当机立断的派出一人回去告诉有敌军来袭后,就带着剩下的人将那些弓箭手解决掉,顺带将云景贤敲晕带回。云景贤从眩晕中醒来,看到的就是在对面坐着的祁晏安。在环视一周,确定自己是在敌营后,他心中一沉。于是,他闭上眼,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反正不管他说什么祁晏安都不会放过他,还不如省点力气。坐在对面的祁晏安见云景贤睁开眼睛,原本等着他的质问和辱骂,没想到,在睁眼后他又马上闭上了。祁晏安脸色一沉,站起身,走到云景贤面前,“瑞王殿下,若是你告诉朕你们的布防和震天雷所藏,朕就放了你,如何?”话落,祁晏安等了一会儿,结果云景贤眼睛都没睁开,仿佛没听到一般。“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关到地牢里好好折磨折磨,朕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士兵们得令,上前将云景贤拖走。这个过程,云景贤一句话都没说。而在外面,云栀正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探子的消息,准备随时展开营救行动。但两天过去了,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既然如此,那就只有逼迫他们交人了。云栀眼中一闪而过的厉光,“传朕旨意,集合大军,准备攻城!”:()女帝穿越,她在乱世逐鹿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