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陶予荣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噎住了，支支吾吾道：“这个。。。我。。。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
“听说？”南宫烁冷笑一声，“就凭道听途说，你就这般诋毁阿雨？”
陶予荣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解释：“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南宫烁抬手制止了他的辩解，眼神如刀般锐利：“这些年，你是怎么对待阿雨和孩子们的？”
陶予荣额头渗出冷汗，一时语塞。
南宫烁又道：“你若还认我这个大哥，就想清楚了再说。”
陶予荣看着兄长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可能惹怒了大哥。他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大哥，其实。。。阿雨这些年把孩子们照顾得很好。”
南宫烁终于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你能明白这点，很好。”
陶予荣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大哥，你。。。还记得家里的事吗？”
南宫烁微微蹙眉：“有些记不清了，但重要的事情，我都记得。”
“大哥，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南宫烁转身，目光淡漠，“与你无关。”
陶予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勉强笑道：“大哥，以前是我没分寸，往后我定当改过自新。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亲人，总不会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你没错，也不必去改。”南宫烁语气平静，“你过好自己的日子便可。”
说罢，南宫烁迈步离开，留下陶予荣一人站在原地，神情复杂。
陶家的庭院里，杜歌雨站在廊下，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孩子们嬉戏。
不远处，南宫烁静静地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记忆中那个温婉可人的少女，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位沉稳大气的妇人。十多年的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夜幕降临，陶家上下忙碌起来。晚饭时分，众人陆续入席。南宫烁坐在饭桌旁，神色略显紧张。他的目光不时掠过杜歌雨的脸庞，心中盘算着如何开口。
杜歌雨察觉到南宫烁的异常，低声询问司明远，“义父，南宫将军表情奇怪？似乎有心事。”
司明远轻咳两声，“我。。。也不清楚。开饭吧？”
众人开始用餐，唯独南宫烁食不知味。直到陶明礼放下最后一双筷子，南宫烁终于开口：“等等，我。。。我有话要说。”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南宫烁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杜歌雨：“杜歌雨，其实我是。。。我是你的丈夫。”
南宫烁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回荡，如同一记重锤砸向众人心头。
“我是陶予殊，是你们的爹！是孩子们的爷爷。”
大家虽然隐隐有所察觉，但如今一朝点破，却也不亚于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杜歌雨只觉脑中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