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很麻,藕官却仍旧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亲亲热热地??拽着菂官往前走,随机扯了一把某个蕊官的袖子:“咱们有一整天没见了。你怎么都不出门呢?”
蕊官笑道:“最近身上又犯懒了,懒怠动弹呢。”
“那你怎么又裂成四个了呢?”
“我说你最近伤神,都出现幻觉了不是?哪儿来的四个我呢?分明只有一个。”
藕官撇撇嘴,说着“你唬我呢”,走向了另外三个蕊官,伸手去摸,掌心却从对方的身子直直穿过去了。
藕官的表情这才有些裂。
“你又唬我。”她喃喃说。
“你近来是忧思过虑了。”蕊官的声音很轻,“前不久给菂官烧纸被发现了,有些受惊了是不是?依我说,心意到了便是了,用个香炉、瓜果祭一祭也好,非要烧纸做什么呢?这儿又不让烧的。”
“才不是呢,这有什么好怕的?”藕官道,“我烧的东西能让菂官使上,也不枉我被骂这么一遭儿。你瞅瞅,菂官都特特地从天下来瞧我了呢。”
“又胡说了。”蕊官笑道,“她人呢?我怎么不见?”
“就站我身边,站你眼前,你见不着?”
香菜冰激凌叹了一口气。
“你也看出来不对劲了?”寒辜问她。
“嗯。”香菜冰激凌点了点头。
她慢声道:“这是藕官的支线任务,我们所有人都处于藕官视角。藕官最近心神不宁,常常出现幻觉,所以我们和她一同看见了水鬼一样的菂官,长了四条胳膊的莺儿,四个宝钗和四个蕊官。”
“就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如此忧虑。”
话音落下,电子音响起——
【蕊官提醒藕官她出现了幻觉。藕官会相信她的说辞吗?】
【a、相信。b:管他呢无所谓】
淮南月张嘴还要说“b”,忽然被秦问川一把捂住了嘴。
属于某人的气息毫不客气地奔涌而来,萦绕在周围,清清淡淡的,存在感却很强。
淮南月眯了一下眼,伸出爪子去掰唇上的那只手。
秦问川的力道适时松开。于是淮南月抓住的,是某人瘦而长的食指。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淮南月条件反射撒开手,温润的触感却仍旧在手掌中央停留了许久。
她不动声色地蹭了蹭裤管。
没蹭掉。
淮南月蹙了蹙眉,要说的话在嘴里卡了一下,片刻后才道:“怎么了?”
却见被问的那人没什么反应,像是聋了。
直到三秒令人窒息的空当后,秦问川终于找回了耳朵,然而似乎未完全康复,并没听清她方才说的话。
“什么?”她问。
“我说。”淮南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怎么了?”
“哦。”秦问川恢复了惯常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朝她k了一下,“你先别说b,这回系统换模式了,万一你一说,系统不等我们讨论,直接把它算作选择就不好了,毕竟以系统的尿性,它真干得出来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