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人。“我尽量……”他将女子抱紧了些,握着拳头的手指又隔着衣服托高她的腿部。“你的肌肉太硬了!”“……那我再放松一些。”他温声轻哄她,眼底饱含欲色,几乎快藏不住对她的渴望。虽在意料之中,可还是令她有意外之喜。江南念嗤笑一声,忽而手指轻佻摸着他的脸道:“你其实很想对我做不好的事情,你对我起了欲念,对不对?”她可真是个天生坏人呀!可是怎么办呢,心里阴暗的地方开始发酵。遇到这么老实,又拿她没有办法的木头。她就想着要欺负欺负,就爱看他拿她没有办法的无可奈何之色。刀客眉眼低垂,顷刻间缄默了。若说不想,这便是谎言。江南念见对方抿唇不语,大抵已经猜到他心中所想,明知他心下纠葛,却还是刻意坏心眼地贴近了一些。夹杂着女子身上细腻香气细密的抚摸不断落在他的脸颊,有些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耳鬓厮磨的暧昧,女子用甜糯的声音吐出撩拨的字眼来。“木头,快说呀……告诉我,你是如何想的,你希望怎么对我……也许我会发发善心,你就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呢…”若她是摄魂夺魄的妖物,他如今只需要斩妖除魔,不必有半点怜悯。把她按在身下蹂躏,让她哭让她娇娇弱弱的泣不成声。可她明明只是个女子,柔软娇媚,却能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摆布操控他的所有情绪。她到底要他怎样?想要他怎么样呢?“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刀客叹息着,眸光越来越沉暗,如漠北寸草不生幽寂的暗夜里长出的一朵艳丽有刺的野玫瑰。也如失控前的信号。紧接着,刀客低声沉沉道。“你希望我怎么做,还是张星月……你问我如何想,我告诉你……我想一直守着你。”“哎呀,我也没想要把你怎么样嘛!”你说过的,你不会要别人染指过的东西。我知,你不会对我如何的。你只是像一个恶劣的小孩,你只是觉得我这个工具有些好玩。我只是一个木头一样的刀客,可是我不傻。我比他们都清醒,你只是高高在上的玩弄人心。你要他们求不得,你要他们匍匐在你的脚下祈求神女虚妄的爱。你要的我都明白,我早已是匍匐在你脚下的忠实信徒。此生,甘愿为你赴汤蹈火,穷尽一生。我不敢玷污高高在上的明月,我不该对你起这么肮脏的欲望。落在她耳畔的喘息低哑沉暗,就连音色都变得濒临失控。他拳头不知何时打开了,手掌用力握住她的腿,一边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说:“是,我想对你做这种事,……求你…可怜…可怜我吧,别再折磨我了……”她怎么可以这样甜蜜又痛苦的折磨他,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欲望。对于男女之事,以前他经常出入风月场所也会食髓知味。她离开以后,他再也没有去抽大烟,再也没有去花楼找女人。他不该这样做,也不该说这种话,可若是不这样他真的要疯了。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折磨他。可是,他承认自己对于她的欲望。她没有生气也没有翻脸不认人。她不过一时兴起,想换个人逗弄逗弄而已。却没想过对方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反应会这样激烈,全然超出她的想象。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视线中看不到别人,唯有她清晰地倒映出来。“六爷,乖一点,我不讨厌你对我有欲望,可是别陷进来。我不会爱上你们任何人,所以你要好好的藏起你的欲望。不要再让我发现了,或许到时候我会有点不开心哦。”不开心,我就不想看到你了呢。只要她想,怎么会有人对她没有欲望呢。她是这世间最邪恶的欲念化身,可是她呢。只是喜欢看他们失控的样子,却懒得去接受他们所谓的爱意。“我遇见你们的时候,我也已经听过许多次“我爱你”,可承诺也只在当时有效。”人与人之间的出场顺序真的好重要好重要。她淡淡的言语令刀客喉中一干,只能慢慢压抑自己的欲望,再轻哄着:“我知道,我听话,我不会不乖的。”你不许不要我。“所以,六爷。再乖一点,再听话一点。这样,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这般无情无义的女子继续蛊惑着眼前这般可怜可悲的男人。“好,我会更听话。”沉湎于过往中的女子双眸水润,詹黛青颦,两靥晕开淡粉色,如燕脂匀开,容色娇美诱人。天知道他要耗费多少定力才能保持清醒的理智……说话间,他们已经落入日本会馆的院里。满足恶兴趣后的女子眼眉间尽是慵懒与妩媚,只是眼神冷淡了不少,全然没了方才逗弄他时的柔情。,!她略略抬了抬眼,对眼前之人吩咐道:“夜半无人时,杀人放火天。好期待呀,开始吧。”“动了不该动的人,也时候放放血了。张祈山还是太弱了些,我可没有什么需要忌惮的人呢。”齐八虽然平时傻了吧唧的,对她可是巴心巴肺的。她呢,也不介意再帮忙挫挫这些强盗的气势。别人家想来就来,落在她手上,可没这么简单就放过哦。刀客沉默的退下,示意早就潜伏好的刀客们泼上各种油。随之厮杀声四下响起,各种纸门纸窗上都沾染上了斑斑驳驳的血迹。站在院落中的女子言笑晏晏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眼里的恶意呼之欲出。她慢慢行走入一处院落里,瞧见那一群被驱赶出来缩在院落中央瑟瑟发抖衣不蔽体的可怜女子。“各位英雄好汉,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什么也没有瞧见,我们是怡红院与春香楼…的姑娘。”“我们自愿服侍各位英雄好汉,绝不食言。”“是呀…是呀…我们也不是自甘下贱来服侍小鬼子的。”“他们简直不是人,你看把我们折磨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部分心志不坚的刀客心生歹意,开始动手动脚。亦有刀客面露鄙夷之色,言道:“你们是个什么东西玩意,我嫌恶尔等肮脏不堪……”女子们的哭喊声带着麻木,传入江南念耳中。“难道,你们就是良善之辈?沉迷大烟,戏弄女子的渣滓,能是什么好人么?你们不也属于三教九流的下三烂,也配嫌弃她们?”部分刀客全然不惧眼前女子,那些跪地的女子见无人回应,便轻轻抬头。一丽人手持寒气逼人的武士刀,缓缓走来。四周本就凛冽的寒风,此刻愈加猛烈,地面的花瓣与碎布随风而起,满目狼藉,纷纷扰扰,干扰人的视线。仿佛千万道怒焰在此刻坠落,气势恢宏,浩浩荡荡。“任人玩弄,供东洋人取乐的贱人,不是下贱之人是什么?”江南念眉头微皱,眼神中终于流露出几丝不耐烦,面色冰冷如霜。“跪下。”碎碎念:折磨老实人带感吗?反正我还挺:()穿老九门之她认错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