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鸢不是喜婆的名字吗?
她满腹疑惑,还没来得及细想,一道银光朝着她的瞳孔处砍来。
“你们几个小辈,修为低下,但都还有些本事。”
沈晚晚连忙操起锅铲与她对打,竟还真接下她几招。
“她好像,还真有点,强。”
水镜外一个修士弱弱地说了句,他身旁立马有修士反驳:
“什么强,明明是武器强,那锅铲换我来,我也能行。”
最开始说话的修士被怼了一堆,缩了缩脑袋,但还是忍不住小声蛐蛐:
“不是武器的事,是力气。”
“那个银丝打下来的力很大,连旁边的青石板都震了震,依我的计算,那个力足以击飞一个筑基期的体修,可沈晚晚用锅铲硬接了三招,却没有被震脱手。”
“她的力量,可能远超一个筑基期的体修。”
有体修听这话不乐意了:
“怎么可能,我们体修是修真界公认同境界力量最强的,怎么会还不如一个做饭的食修,还是个炼气期的废物食修!”
“你是不是算错了,在那瞎说了。”
那修士急红了脸站了出来,声音一下子放大了:“我不可能算错的!”
有修士认出了他:“这是阵法门的那个怪才高术?”
“是他,若是他的话,倒还真不可能算错。”
“那那个沈晚晚,岂不是还真有两把刷子?”
“切,我才不信,食修自古都是最没用的,还能出个天才不成?”
争吵间,沈晚晚顶着大铁锅冲到了魔修面前,将血滴在了她的头顶和心口。
她头顶的头皮开始腐烂,直到变成和那夜沈晚晚她们看到的那样。
魔修嘶吼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悲伤:“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为何都要阻我,我做错了什么!”
她身上的灵力慢慢消散,困住祝巧巧他们的境也开始崩坏,魔修张开了手:
“又要封印我一次吗?来啊,但我总有再出来的一天!”
她将心口处对准了沈晚晚,但沈晚晚沾血的指尖却停住了。
耳边传来祝巧巧他们疑惑的催促。
“沈道友,你在干嘛?快摁下去啊!”
“沈道友,只要封印了她,我们就能出去了!”
“沈道友,快呀!”
脑海里,师兄也在问她。
“你在犹豫什么?你翻野史也没翻出什么不是吗?”
“为什么不下手,你不想赢吗?只要落下去,这第一绝对就是你的,你要为了无谓的猜测,而让宗门被废宗吗?”
“沈晚晚!你忘了师傅怎么对你的吗?你忘了我是怎么把你拉扯大的吗?你又想变成孤身一人吗?”
沈晚晚摇着头:“不,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