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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络罗府是他们的地盘,康熙这人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府上,他们没理由没有察觉到府上的动向,更何况郭络罗老爷还与康熙有约。

在早些时候,康熙身边服侍的大太监总管梁九功,便来到平日秘密会面的地方,告知郭络罗老爷,皇上临时有事拌住,延迟会议的时辰。

只是他哪里知道,拌住万岁爷竟是他的女儿。

而赫舍里福晋赶来的,比郭络罗大人迟了些许,只看到两人在府上闲逛。

所谓伴君如伴虎,她一边为女儿暗暗捏着汗,一边问身旁的郭络罗老爷:“老爷,宁儿她怎么。。。。。。。怎么会和万岁爷在一块?”

明明前几天女儿还向她透露,比起那些高门大户,她更想嫁入门当户对的包衣人家,可怎么转眼就和皇上有了牵连?

“看情况,宁儿应该还不知晓万岁爷的身份。”郭络罗老爷开口和妻子说话,视线却是一刻也没有从远处的两人身上离开。

“那皇上不就是在。。。”欺瞒宁儿?

接下来大逆不道,赫舍里福晋可不敢言,但以夫妻彼此间的默契,郭络罗老爷也知晓她的未尽之意。

“这可怎么办啊?”赫舍里福晋惶恐地看向自家老爷,万岁爷连真实身份都不肯向女儿透露,可想而知,他对宁儿也只是想玩玩而已。

等那日皇上玩腻了,或者哪天女儿发现了真相,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宁儿。

至于进宫做妃子,她是想都不敢想,从宫外带回一个寡妇,这等惹人非议的事,向来爱惜自己名声的皇上,会做吗?

“我们这等包衣,生来就是皇家的奴才。”郭络罗老爷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看向自己妻子。言外之意,即便皇上始乱终弃,那也是陶宁的命,他们奴才是不能自我做主的。

“更何况容儿还在宫里。”即便是为了家族,亦或是为了另外一个女儿,他们也得乖乖地配合皇上的一切兴致。

赫舍里福晋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她只是不死心,她只是想从丈夫口中得到另外一种可能。

可惜并没有。

这一刻她仿佛失去一切力量,只能用帕子捂住嘴巴,望着前方两人的身影无声哭泣着。

另外一头,陶宁和康熙并没有逛多久,只因她观察出康熙好像真的有事,要不然也不会中途掏出怀表看一次时间。

因此在两人走完一处游廊后,她提出就此分别。

显然陶宁没有估错,康熙这一次没有拒绝,就向她作揖告辞了。

陶宁带着夏露回到月牙阁后,春蕾立马就迎了上来:“格格,您这回怎么出去了那么久?”

她今日受陶宁吩咐,裁剪月牙阁上下所有下人的夏衣,故而都没有随行服侍,瞧见回来的主子面上有些疲惫,她又忙不迭地端上一杯茶。

夏露把手上的东西交给底下的丫鬟后,转身和春蕾说话:“今儿格格和富察大人相看了。”

春蕾微微睁大眼睛:“你们出府了?”

喝了口茶缓过来的陶宁回答道:“没有,是他来的郭络罗府。”

随后陶宁不知道想到什么,又道:“对了,你去静雅堂问问额娘,今日是否安排了富察大人前来府上相看。”

春蕾一头雾水,夏露压低声音问:“格格,你怀疑?”

陶宁微微一笑,摇头道:“只是心里惴惴,再次确认罢了。”

其实对于那人出现,已过了郭络罗府明路的事实,她几乎确定十之八九了,不然以额娘对这个家的掌控,如果此人身份来路不明,早早地就派人探询。

可她与那男子相处那么久时间,额娘却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府上的各个角门及出口看守的下人,全都不见了踪迹,显然有人刻意为两人营造独处的环境。

如此种种行为,如若不是掌权人所为,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人还能驱使那些下人离开,总不能所有人都擅离职守吧?

只是她仍觉得两人此次见面有种违和感。

春蕾去后,陶宁回忆仔细今日两人相处的细节,问一旁的夏露道:“夏露,你有没有感觉,今儿我和富察大人相看有些异常?”

夏露若有所思点头:“按理男女相看,理应在双方长辈在场,或者借着一些宴会宴席,而不是富察大人这样,只一人上门,这样更像是。。。。。。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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