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婧也激动地走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甄嬛，等待着她的回答。
甄嬛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好，都好。日子虽有波折，但也顺遂。”
沈眉庄眸底带着泪花，连连点头：“好，好，你好我们就放心了。只要你过得好，我们这些年的牵挂也算有了着落。”
闻言，甄玉婧迫不及待地问道：“可见过父亲和夫人了吗？他们可好？”
甄嬛看向甄玉婧，眼中满是感激，却并不正面回答：“此番平反，父亲和母亲都感激你做的事。我知道，你和眉姐姐，还有太后一直都在暗中照顾着他们，多谢你们。”
甄玉婧轻轻地摇了摇头：“哪里就只是我的功劳呢，若不是有果亲王出力，这事也不会这么快就办好。果亲王为了此事，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
沈眉庄闻言，笑着打趣道：“你们这样推来推去的，怕是要推到明天去了。要我说，都有功劳。”
“只是，我从前竟没看出来，你和果亲王会有如此缘分。他对你可好？”
沈眉庄好奇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八卦的意味。
甄嬛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中却满是甜蜜：“允礼他待我极好。”
沈眉庄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等下回进宫，你可要把弘曕和灵犀一起带进宫来，静和和弘旸也想见见哥哥姐姐呢。孩子们在一起，也能热闹热闹。”
谁的孩子
甄嬛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嘴唇轻抿了几下，鼓起勇气问道：“胧月……她可好？”
沈眉庄和甄玉婧听到这个问题，相视一眼，皆是沉默不语。
倒不是她们不想让甄嬛和胧月母女团圆，只是眼前的情况太过复杂。
她如今是甄玉姮，不再是甄嬛。
身份的转变如同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横在她和胧月之间。
甚至若不是太后仁慈，她们今日也不一定能够同嬛儿（长姐）见面说话。
再者，就算嬛儿（长姐）只是想见一见胧月，那也得经过敬太妃的同意。
更何况以她现在的身份，最多也只能算是胧月的姨娘……
这事不太好办。
沈眉庄轻叹了一口气，打破了沉默，缓缓说道：“胧月她很好，敬太妃对她视如已出。”
“视如已出……”甄嬛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
她微微低下头，眼神有些黯淡，明白了眉姐姐的未尽之言。
是啊，胧月的额娘是敬太妃，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