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啊,又不贵。”五条悟躺在我腿上,发表了相当过分的言论。
“杰没事吧?他毕业后去做什么了?”
“跟我一样都成为了老师,硝子去做了医务室的医生。”
“杰他……”我还想问点有关夏油杰的事,在我离开前夏油杰的状态是那样的糟糕,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别提他了,我会吃醋的,”五条悟用手指去勾我垂下来的头发,“鸣眼里只要有我就够了。”
晚上,五条悟给我摘金属环的时候格外的磨蹭,明明只是手贴过去输入咒力就能完成的工作,结果耗费了好几个小时。
摘下来时,我手腕上还残留着红痕,五条悟目光深沉的盯着红痕看了好一会。
我拿着两个金属环,半闭着眼去找他的裤兜在哪里。
“下次再说,这东西应该不用再送回忌库里去吧。”
我把工具塞进了他的裤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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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寒河江薄叶给我拉开门,笑眯眯的问我。
“托你的福。”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我们这次碰面不是在寒河江薄叶的那栋阴森的城堡里,而是在一间藏匿于红灯区的地下室内。这个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假装随意的问:“狱门疆没事吧。”
寒河江薄叶拢着裙子的下摆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没事,多亏鸣君当时拖住了五条君。”
我冷哼一声,决定先发制人:“所以呢?五条悟为什么会来。”
寒河江薄叶叹了口气:“只能说五条君实在是过于强大了,我给他设置的陷阱完全没能起作用呢——所以鸣君能回来,真是让我惊喜。”
“你自己造成的麻烦,我帮你摆平了你不感谢我,还要怀疑我是不是叛变了吗,”我笑着反问她,“我当然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才逃出来,但你大可放心,你本来也没告诉我什么不是吗?那点东西就算被五条悟知道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寒河江薄叶没有被我说的恼羞成怒,不如说如果她真的那么容易动怒然后失去理智就好了,我就可以套更多的话出来了。
“鸣君说的对,”她点了点头,“这次的确是我的疏忽,不过好消息是,我们更加真切的了解到了五条悟的实力,也明白了接下来最迫切的目标。”
“是什么?”
寒河江薄叶毫无征兆激动起来,情绪起伏剧烈,说出的话带着深深的恨意:“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所说的更好的受肉|体吗?”
我“嗯”了一声,这件事我是不可能忘记的。
“是时候让他排上作用了。”她的情绪骤然恢复了正常,微笑又一次跟面具一样牢牢的黏在她脸上下不来,“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需要做一点准备工作——借助之前在意大利取得的力量就可以完成的、很小很小的准备工作。”
她越是强调很小,我越是感到不安。
我没有搞懂从波旬身上剥离下来的术式的作用是什么,究竟能排上什么用场。之前问过她,但她没有告诉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