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乙骨忧太说,“那个手铐,我记得是之前储存在高专忌库中,用来封印咒力的咒具吧。”
五条悟居然还大费周章去忌库拿东西……
“嗯,”我把手臂放在桌面上,与手腕贴合紧密的金属环远看就像是个普通的饰品一样,“我知道,托它的福我现在是什么术式都用不了了。”
“就是……那个……您会不会是被老师胁迫了……或者抓到把柄不得不听从与他,跟他假扮情侣之类的……?”乙骨忧太犹犹豫豫的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会帮助你脱险的!绝对不能让老师走上犯罪的道路!”
五条悟,你的风评为什么会如此之差,你到底对学生做了什么,他们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啊。
我一时无语凝噎。感觉我要是替五条悟说话,肯定被眼前的两人认定是在撒谎。
“悟他这个老师到底平时在做什么啊……”我叹了口气,“首先,你们知道我的身份吗?”
两人摇了摇头。
“不是我自夸,我的悬赏在论坛上可是能排到前几位的,”我托着下巴笑着说,“是你们咒术师的敌人啊。”
“在我的身份是诅咒师的前提下,你们还要关心我吗?”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陷入沉默。
连学校都没出的咒术师我并不期待他们能回答出什么令人满意的答案来。不过既然他们是五条悟的学生,应该不会那么死板。
“我想老师他愿意继续跟您保持联系,那么就说明您并不是那种坏透了的人,”乙骨忧太坚定的说,“而且就算是诅咒师,监|禁也是违法行为。”
狗卷棘在一旁附和:“鲑鱼。”
他的回答到让我有些意外。
“既然你这么想,那么告诉你也无妨,”我转了转戒指,“悟他没有胁迫我,我们的确是恋人,在我叛逃前也的确有结婚计划,至于这个——”
我无奈的捏了捏金属环:“只是你们老师占有欲发作而已,我并不在意……你们当成大人的情|趣就好。”
“啊?”
得到了超出预料的答案,两人的脸霎时间红透了。
“唔,是不是跟你们说这个有点太早了。毕竟你们还是小孩子呢。”
“鸣~你们在说什么?”五条悟突然从我身后窜出来。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的,又听到了多少。
我深刻怀疑他刚才是故意离开的。
“在说你坏话。”
五条悟非要挤着我坐,他坐在沙发的边沿,两条长腿委屈的蜷缩起来。
他贴近我的脸,可怜兮兮的说:“鸣真是坏心眼,我刚走就跟我的学生说我的坏话。”
“我不能说你坏话吗?”我反问他。
他快速的亲了我一下。
“现在可以了。”
初鹿野家
我往里挪了点位置,给他腾出一个地方来。
“虎太郎怎么样了?”我问,“我记得他之前是要把校长之位传给正道……那么他现在是回家种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