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真乖,头发已经留起来了。要给奖励才行。”
他说着歪头去亲吻我的脖侧。
他亲吻的方式不再像以前那样像是小孩子或是小动物一样,幼稚而天真会让我觉得很可爱的吻法。他变了很多。
我被他亲的站都站不稳了。
忌库
救我!
我双腿发软,全靠身后五条悟撑着。
他低沉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似乎是在嘲笑我一如往年的敏|感。
五条悟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这么撩拨我的!
寒河江薄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她是被五条悟的举动给吓到了,还是说她不信任我,以为我是在和五条悟在她眼前演戏。
她不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让被五条悟挟持的我更加被动。
我真想大声告诉她,我们没有在演戏!我是受害者!快点救我!
但我又怕我这么说出口后,我身后那位哥哥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而且我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其中心虚的原因占据了一半吧。
尽管是在凌晨,夏日的空气还是相当炎热。五条悟贴着我的部分已经微微发潮,但他本人就像没感觉到那般,不肯撒手。
甚至只是我细微的动作,比如只是晃了下身子,他都会更紧的搂住我。
我一直以为我的离开并不会给他带去多大的伤痛。
但是看来是我错了。
脖颈上轻微的痛意唤回了我的思绪——五条悟正叼着我的一块皮肤用牙齿轻轻的磨,随后他含糊不清的说:“鸣你们在干什么呀?”
等等,我们不会要保持这个姿势进行接下来的对话吧。
我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脸颊霎时间烫的可怕。
“悟……你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让他放开我,“把嘴从我脖子上移开。”
“鸣是在害羞吗?”五条悟的语气听上去很惊讶,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恋人之间会想要贴贴是很正常的吧。”
贴贴可以,但也要看场合和时间!!
不过,恋人啊……
没想到五条悟还愿意用这样的称呼去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寒河江薄叶或许是看够戏了,终于肯开口说点什么:“我们来这里自然是有我们的目的。”
“来忌库取东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你付出了那么多人力,我想你要取走的东西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咒具吧。”五条悟说。
他猜测的很对。
狱门疆的确不是简单的咒具。
寒河江薄叶找回了自己的状态,她唇边笑容不减,“五条君在说什么我可不清楚呢。这件东西对于高专来说,确实是件不起眼的咒具。”
“寒河江你叛逃后能说会道不少诶,怪让人恶心的。”
寒河江薄叶表情僵了一下。
大概五条悟已经在她心里被她用意念杀死无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