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的咬牙切齿,但却说不出什么来。
我总不能傻乎乎的大喊:我没拿出真正实力来!不许扣我零花钱!吧。
我生气的想从地上蹦起来——当然失败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不允许我做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我的双腿像是面条一样柔软,根本支撑不住我的体重。
直毘人见我的确是起不来了,便让侍女和医生进来后,就离开了。
酒葫芦安静的躺在地板一隅。
侍女本想收走那个酒葫芦,被我出声拦住了。
“我来拿就好。”
我靠在墙壁上,胳膊被医生拿在手里检查。我的手腕倒是出乎我预料的坚强,没裂没折,但医生建议我近日还是少用它为好。
为了不失去自己的女朋友之一,我当然是选择谨遵医嘱——然后就在见到五条悟的那一瞬立刻忘掉了。
五条悟那张欠揍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第一反应是关门。我拎着酒葫芦站在门外冷静了两秒,思考了一下人生,才再次把门拉开。
五条悟没消失!难道世界要灭亡了!
我做呐喊状,下意识一拳揍上去。
五条悟避开了。我也冷静下来了。
我进屋关门,警惕的盯着五条悟:“你怎么会在这里?”
五条悟坐到榻榻米上,他胳膊支在矮桌上,手握成拳托着脸颊,懒洋洋的说:“既然你去不成漫画店,那只能我过来了。”
我给你送口信的目的难道是这个吗?!
我被五条悟的奇葩逻辑搞得双眼发黑,不得不靠着门坐在那里缓口气。很快,我就意识到另外一件事。
“你怎么进来的?”
五条悟理直气壮的说:“从大门口进来的啊。”
“没人阻拦你吗?”
“当然有。”
“他们人呢?”
“被我击昏了啊。”
“……”
“……”
我与五条悟对视——确切说是我在瞪他。
五条悟满脸的无辜和困惑。我几乎可以读出他的内心:都怪你不来,如果不是你不来我也不会这样,沦落到如此地步。
冷静,鸣,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
我转身往衣柜走去,从衣柜的暗格里抽出一柄匕首和一柄铲子。
五条悟好奇的问:“你拿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