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的智商就算是自己的酒别人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你丢颗药,你还能傻乎乎的给喝了。”周景柏说话也是毫不留情面。
【他这话说的,我有那么傻吗?我虽然读的书不多但是这种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在人多的地方酒杯若是离开了时间就不能喝了之类的。】
原来还懂这些规矩,那既然知道离开自己视线的酒不能喝,那为什么陌生人第过来的酒就能毫不设防直接喝了?
周景柏对于他的智商也实在是无语凝噎,想要骂他两句解气但看着他那似懂非懂的表情感觉就是骂了他都不一定能够听明白,最后只是长叹了口气。
“我看你也不用出去玩了,以后我会让人把饭送到你的房间里,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乱跑那就不止三十一天了。”他扔下这两句话就直接摔门去了。
留下躺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的温子焕,半晌之后才意识到刚才那话的意思是说接下来的旅行就不准他出门了,只让他待在酒店房间里面。
太过分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个,那很快就自顾自的消气了。
周景柏前面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次如果不是他把自己救下来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总之绝对不可能让他第二天早上只是有点头晕并且毫发无损的躺在床上。
不过被强制关在房间里并且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美丽的景色却只能看不能摸两天之后温子焕改变了想法。
“我知道是他救了我,可是我歉也道了,谢也说了,虽然我嫁进他们家只是个工具人,但是工具人也是人啊。”
温子焕感觉最近他是越来越没有人权了,按照周景柏现在身体的硬朗程度恐怕还要在这个家继续待上几年,如果再不稍微反抗下他都怕自己撑不到那时候。
举起反抗大旗的第一步,温子焕偷摸从房间里出去了。
“不是说好了是反抗吗?怎么还做贼似的呢。”他反应过来后就连忙挺直腰板大摇大摆的顺着走廊往前。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温子焕刚刚走到周景柏房间门口他就刚好出来了。
于是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了好一会。
“我有让你出来吗?”周景柏刚刚瞧见温子焕走得昂首挺胸的还自我怀疑了两秒。
【温子焕,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虽然是挂牌的,但好歹名分上也算是,我要是再继续俯首帖耳我在家里的地位都快赶不上外面的看门狗了,所以勇敢点,面对周景柏吧!】
“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赶紧回去?要我送你?”
“我说前两天的事情我知道错了。”温子焕来之前气势汹汹的,结果刚说了两句话语气就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