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柏刚刚冷静下来一点,听完这话身躯都在微微发抖。
不明所以的温子焕一脸无辜,“那我去把游戏机退了把钱还给刘管家?”
“现在立刻出去,我要休息。”周景柏扶着额头手指着门。
【总算赶我走了,我要是再待在这就真要装不下去了,他刚刚没回答我那是不是游戏机可以留下了?他不说我就当他默认了,溜了溜了。】
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周景柏耳朵总算得了清静。
温子焕出来后径直回了房间熟练的来到角落的两个保险柜跟前打开了其中一个。
另外一个是周景柏的,至于为什么一人一个这就说来话长了。
好吧说来也不长,周景柏上次换新的保险柜他死皮赖脸也要了一个,美其名曰用来存放他们的照片和纪念物作为美好回忆好好保存。
当然里面压根就没放这些,当然也没放钱,他要是有钱也不至于沦落到找刘管家借,偌大的保险柜里面躺着一本日记。
温子焕做贼似的把房门反锁才放心来到桌前摊开日记。
今天是我嫁给周景柏的1132天,天气晴,他还活着,依旧期待继承巨额遗产的一天,加油,距离财富自由又近了一天!
翻看日记就能发现几乎每天的内容都大差不差。
“之前还说买厚了,结果是买薄了。”他看着没剩几页的日记本叹息道。
他叫温子焕,寓意天之骄子,多么响当当的名字,不过爸妈忘记了他们家就是个摆摊卖咸菜的,取个皇帝名也不顶事啊。
爸妈为了让他对得起这个名字打小就不让他干任何活,让他能一门心思读书争取真的变成天之骄子。
可天不遂人愿,那天爸妈照旧推着小车出摊却再也没能回来。
从学校赶回来时他们已经在太平间躺着了,那天是他人生中最低谷的一天。
肇事者逃之夭夭,那一片刚好没有监控,后面只找到车没找到人,是辆黑车查不到车主是谁,赔偿自然也无处索要。
还在读书的温子焕在一天内失去双亲并且背上了五十万的房贷,之后的每一天都是无比黑暗的。
见到周景柏的那天是他正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对自己不公的世界。
因为买不起安眠药又怕疼,所以思考了一个小时该用哪种方法能走得轻松些。
也就是那时候周家的人找到了他。
“结婚?为什么是我?”温子焕坐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难掩窘迫。
“我儿子小时候突然得了种怪病,身体每况愈下,医生断言活不过三十。”
“我不卖器官你们找别人吧。”温子焕说完拔腿就要跑,三秒后就被身后的保镖按住了。
“去年有幸拜访到丘大师,他给了我一个八字,只要与此八字的人结婚朝夕相处就能延寿,虽然只有几年,但已经是目前为止最可观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