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美。”她故意在他脖颈上吮吸啃咬,“你刚刚对我拉脸了,我要报仇。”
他不能动大腿,胳膊也使不出力气,她吃准他的弱点,细腿攀上他的腰腹,缠的紧紧的。
他扯不开,也推不动,只能任她野猫一样在他身上舔咬。
他全身着火了一样,烧的他连声求饶。
“我错了,我道歉,我刚刚态度有问题,你放过我吧”
你可真帅!
隔了两天,张莱拖着一个大箱子来找桑田。
半箱子中药,是给夏禾的;半箱子衣服,是给程牧野的。
同时,张莱还带来一个消息,于月和周文斌离婚了。
由于周文斌沾染赌博,在外面欠了一大笔钱,他把和于月一起买的婚房卖了。
当初买房时于月资格不够,房本上只写了周文斌一个人的名字,公婆要搬回老房子住时于月才知道。
于月质问周文斌,反被恼羞成怒的周文斌打成脑震荡。
“表哥也是被人带入歧途的,输了太多钱,脑袋浑了。”张莱说,他听说时也吃了一惊,“表哥原本不同意离婚,他怕表嫂闹到单位丢工作,便去办了离婚。”
“工作比婚姻重要?”桑田更不理解。
“表哥赌钱买房,早已经丧失了理智,表嫂离婚止损是对的。”张莱也感觉遗憾,好好的一段婚姻,就这样折腾败了。
“月姐现在怎么样,你知道吗?”桑田担心的问。
“我都是听我妈说的,他们离婚后表嫂搬走,不可能和我们这边再有什么联系。”
“噢。”
知道于月离婚的消息后,桑田心情一下低落下来,于月是她曾经的知心姐姐,小时候她跟在她后面玩耍,长大后在那段被亲爹后妈搓磨的日子,于月给了她很多慰藉和经济上的帮助,于月在她心里一直跟亲人一样。
这一年多桑田远在非洲,和于月联系的很少,她以为于月漂亮温柔、体贴能干,会把日子越过越好,没想到丈夫变成了人渣。
晚上,桑田坐在书桌边,支着脑袋盯着手机发呆。
程牧野在房间办公,想喝茶,叫了她两次都没回应。
他坐着轮椅来到她跟前,打了一记清脆的响指,桑田才回来神。
“什么?你想要什么?”
“发什么愣呢?”程牧野看出她有心事,“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下午你们俩在客厅蛐蛐好半天,他帮我从国内代购衣服,你不想给他钱?”
“没有啦,夏助理把药钱和衣服钱一起转给他了。”桑田转过身子,习惯性的给他捏大腿肌肉,“你不嫌弃吧?你的衣柜里不是t恤短裤,就是衬衫西裤,你现在居家办公,不能穿太随意,也不方便穿太正式,非洲买衣服不方便,他正好回去我就让他给你代购一些过来。”
“夏助理身体不好,这些小事我就代劳了,顺便让张莱给她弄来一些调理身体的中药,她若病倒了,你没有称手的助理又得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