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蓁吓坏了,手被绑住没办法挣脱,她本能地曲起双腿就想踹他。
元珩不慌不忙地压制住她胡乱倒腾的两条腿,彻底将人禁锢在自己身下,再也动弹不得。
湿热的吻来到她的脖颈间,沈蓁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来:“不要求求你呜呜”
元珩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乖,听话”
灼热的大掌来到她的腰间,一件一件地将她身上的衣衫剥落
剧痛传来,沈蓁呜咽一声,咬住了他的肩膀,眼泪一颗一颗地滴落。
元珩喘着粗气,急切地掰过她的下巴,无视上面被她自己咬出的血迹,重重地吻了上去。
沈蓁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在梦中她被不断地凌迟着,痛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色微亮,她已经累得沉沉地睡了过去,软枕都被她的泪水打湿透了,冰冰凉凉的,和她惨白的脸色融为一体。
元珩伏在她身上喘息着,硕大的汗珠一颗颗滴落在她胸前。
他伸手拂开粘在她脸颊上的汗湿的发丝,低头又吻了吻她的小脸。
盯着她看了许久,他才翻身下床,取了湿帕子给她擦了擦身子。
随意收拾了一下,才拥着她睡了过去。
感受着怀中的娇躯,他觉得心中格外的满足,这样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这让他更加庆幸了,还好把她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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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眠了一个多时辰,元珩就清醒了过来。
他看怀中的人还睡得很熟,便也没叫醒她,轻手轻脚地下床收拾了一番,便推开门出去。
越青守在外边打盹,听见响动连忙站直身体。
看着元珩神清气爽的模样,越青不由得啧啧称奇,昨天折腾到这么大半夜,今日王爷仿佛还更有精神了。
今日还有要事要办,元珩吩咐下人们好好伺候着,不准她离开宅院。
打点好一切之后,他才带着人离开。
宅院坐落在山间,一行人骑着马慢慢往山下走,越青问道:“王爷,京中传来信件,询问您什么时候启程回去?”
元珩不耐地皱了皱眉,皇帝和太后母子一直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他在京中时害怕他结党营私,他离开京城又担心他在外边不受掌控,当真是无聊至极。
他要是觊觎那位置,哪里又轮得到他们母子。
“您在外耽搁的时间久了,怕是皇上会起疑心”越青提醒道,“那窝流匪已经被咱们包围了,王爷可要亲自去处置?”
“继续派人盯着,等本王忙完了这边的事再做打算。”
越青一阵无语,这边的事?
是指王爷您强抢民女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