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抵应了那句,世事无常,明天的计划赶不上突然相遇的变化。
这也就罢,隐隐想冒出来的狼耳朵一时还能得到良好控制。
偏偏夺魄勾魂的猫眼与能撩会说的嘴,一刻不使坏就不舒坦。
于老艺术家眼里,软腰就好比化为一个小人,拿着小手绢不停招呼“客官快来累我呀”。
颜酒看着她道:“我想聪明绝顶的猫小姐,已经猜到你今晚要面临什么局面。”
车子里没有开灯,只高速上偶尔一闪而过的路边灯,时不时地洒进来一点光亮。
每每逢光来,简乔总能看到蓄势待发的狼眼。
不知何时从琥珀色变成浅金瞳,瞳光灼而烫,透着迫不及待想吃大餐的浓厚侵略性。
她眉一挑,装得好一手满脸迷茫:“什么呀?”
狼小姐:“故作不懂也没关系——”
目前吃不了大餐,也吃不了餐前汤——主要是司机太大胆八卦。
两片唇一但即将要碰触的预兆,就立马透过后视镜兴奋地看过来,连冷眼刀也劝退不了半分。
狼小姐只能牵起瓷白玉手吻:“马上你就懂了。”
—
经过十分钟飞驰,出租车终于下高速。
又经五分钟的左拐右绕,抵达颜酒定位的目的地
可地点让简乔脑袋上冒出一大串问号。
入眼是一片视野极为开阔的地界,有三个足球场大。
草坪铺地,点缀红黄小花,好似从大都市一瞬来到夜晚草原。
为了防止像象、虎之类的大型兽人憋疯了,上上任城主特意给他们制造一片,可以尽情撒欢奔腾之地。
简乔不由得生出一个大胆揣测:“虽然这里除了我们无他人,也没什么监控,但是宝贝啊……你不至于这么狂野吧?”
颜酒曲起食指敲敲额间:“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
然而,反驳完的下一句是:“褪衣服。”
简乔:“……”
幸好,又紧接着补一句:“变成原形。”
简乔饶有兴致地做伸懒腰状,随着四肢极速变矮缩小,原本合身的衣服逐渐变得空空荡荡。
眨眼间,只剩一层衣服皮掉在地。
猫猫扬立着蓬松灰白的大尾巴,从衣服里钻出来。
后爪直立草坪上,举高高前爪求抱抱。
颜酒托抱怀里,rua了会耳朵、尾巴、肚皮,又将猫放下去。
继而,双手扯住吊带衣摆从头顶翻下,随手丢在草地上。
混合着草香的晚风燥热不已,吹起蹲坐在地的布偶猫毛发翻飞,有几缕遮挡弯起来变色色的猫眼前。
里面倒映着胳膊往后的白发狼兽,随着风声中传来一声“咔哒”解开声,第二件被丢到地上。
蓦地,爪感适中的风景线全然暴露视线。
猫猫看着解腰带的狼崽,装模作样地拿爪捂色眼。
“哎呦~艺术家您这是干森么呀?大晚上给本宫表演才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