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这奴才的贱货老婆……她拉屎的屁眼儿……啊……菁儿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盛天扬虎吼一声,他插在温菁穴中的肉棒忽然一抖一抖地不住跳动,丁朋连忙俯身含住了盛天扬的卵袋,舌头不住舔舐着他插在妻子淫穴外的肉棒,他感到在盛天扬的肉棒中间,一股股的精液正在不断射入自己妻子的淫穴当中。
与此同时,温菁也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
当她的淫穴也感到一股又一股的火热精液不住地浇灌着她的花心时,她紧紧地搂住盛天扬的腰间,口中不断发出“啊啊啊”的叫喊,全身雪肤泛红,不住颤抖,又一次被盛天扬那粗大的阳具送上了情欲高潮的巅峰。
两人高潮之后足足抱了良久,盛天扬盛天扬这才抱着温菁轻轻将她玉臀抬了起来。
在一旁的丁朋连忙笑道:“盛大哥,你射给我娘子的阳精,便赏给朋儿吃了吧?”盛天扬笑道:“你这王八奴才,想吃便吃罢!不过老子这鸡巴上还有许多,你便给老子一并舔干净了!”
丁朋连忙笑道:“是!是!”他瞧着盛天扬将自己那仍然粗涨不已的黝黑阳具从温菁穴中缓缓抽出,只听“啪”的一声闷响,温菁嘤咛一声,从她穴里顿时涌出许多黄黄白白的精液,丁朋连忙将舌头凑上,大口大口地舔舐了起来。
温菁无力地低着螓首,浅浅喘息着,瞧着身下的丁朋为她舔舐完她淫穴里盛天扬的精液,直至舔得干干净净。
丁朋又俯身到盛天扬的胯间,他竟毫不在意盛天扬那依然粗壮挺勃的肉棒上的酸腥骚臭气味,用舌头将盛天扬肉棒上黄白相间的精液与温菁的淫水分泌物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将那紫色的大龟头含在口中细细吸吮,将盛天扬残余在马眼里的精液都刮出来尝了。
温菁依然裸着身子伏在盛天扬的怀中,两人瞧着丁朋为盛天扬吸吮阳具的模样,温菁对丁朋轻轻笑道:“小朋儿,你这奴才今晚倒是服侍得尽心!你瞧你又将盛大哥的鸡巴吃得这般硬挺了,莫非你想尝尝让盛大哥插你屁眼的滋味么?”
丁朋连忙笑道:“朋儿求之不得!可是怎敢奢望?只求小姐开恩,把我这刑具开了,让朋儿痛痛快快地射了阳精罢!”
温菁一笑,从发鬓摘下一把小锁匙,对盛天扬微笑说道:“盛大哥,我锁匙便在这儿,让不让这奴才舒爽,菁儿都听你吩咐了!”
盛天扬嘿嘿一笑,对丁朋喝道:“你这贱王八,把屁眼翘起来罢!”他按住丁朋翘起的臀部,握住粗大的阳具对着他的屁眼,龟头缓缓地顶进了他的肛门之中,当全根没入一半之时,便缓缓抽插了起来。
温菁爬上前去解开了丁朋胯上的铁锁,丁朋那白皙的阳具立即硬梆梆地弹了出来。
温菁一笑,在丁朋耳边轻轻说道:“你这贱王八,这会儿可舒服了吧?”
丁朋只是爽得不住吸气,竟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温菁瞧着他那模样,微微一笑,纤手伸到他的胯下为他握住阳具不住用力套弄起来。
她只套动得几下,丁朋便爽得浑身不住地颤抖,忽然间丁朋一声嘶鸣,胯下的精液如箭一般地从他白皙的鸡巴射出,一股一股地溅到了床下的地上,一直射了五、六股方才停歇。
盛天扬一笑,将鸡巴从他屁眼拔出,丁朋仍兀自伏在床上,全身颤动不已。
……正午时分,在洛州城西的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从长街的一侧传来一阵“嗒嗒”的马蹄声,引得行人纷纷为之侧目,一名穿着官服,腰挎长刀的精壮男子骑在马上走来,他的身后还跟随着四名和他同样打扮骑在马上的随从。
这名为首的男子大约三十多岁年纪,面容瘦削,鹰钩鼻梁,眉骨高耸,环顾四周的眼睛里射出如同老鹰捕食猎物一般的光芒。
而待得路人瞧清楚了他们官服上的服饰是飞鱼图案之后,更是连忙纷纷躲开,唯恐避之不及。
“快……快闪开!这几位都是京城里的锦衣卫大人!”
“这几位……当真是锦衣卫大人?我怎么看不出?”
“嘘~~小声点!你没看到这几位大人的飞鱼官服吗?小心你今晚脑袋立刻搬家!”
“……”
这几名骑在马上穿着锦衣卫官服的人,毫不理会路人对他们惊异的眼光,迳直来到了洛州城西。
为首的瘦削男子来到在一座宽阔华丽的大宅院前翻身下马,看也不看地将缰绳扔给了门前的小厮,身后的几名随从便跟着他径直走进了宅院之中。
院内远处隐隐雕梁画壁,楼宇重重,隐隐传来莺歌燕舞之声,楼外大宅的匾上刻着“凝香楼”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