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绝望瘙痒挠脚心,丝毫没有想要为曲觞所经历的一切画上休止符的意思。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哼哼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要哈哈哈!!我要疯了!!我要疯掉了哇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放过我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绝望的少女,怕痒的女孩,此刻仍在随着瘙痒的折磨和挑逗,而绽放着一道道癫狂的惨笑!
接二连三的笑声于刑房中不断回荡,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停下来的那一刻。
“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哇哈哈哈!!哈哈哈下面哈哈下面有感觉了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去了!!要去了要去啦哈哈哈!!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快,在疯狂的瘙痒,以及少女那癫狂的高潮喷水之中,女孩的阴户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
伴随着淫靡的液体从少女的私处喷溅出来,那些折磨着曲觞的美脚处刑人,也不由得将目光扫想了曲觞的阴户。
她们纷纷朝着曲觞的阴户伸出了手。
她们将喷头对着曲觞的阴户喷水,将刷子抵在了曲觞的私处,开始刷挠着曲觞那敏感的嫩阴和阴户,甚至随着瘙痒而导致曲觞私处的豆豆勃起之时,两位少女又将刷子抵在了曲觞的豆豆,开始飞快地刷挠起来!!
“咿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下面流水啦哈哈哈哈!!哈哈哈流、流了好多的水哈哈哈!!好多好多的水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曲觞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又是被挠痒,又是被刺激阴户,害得她不停地喷水……她真的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真的快要崩溃了!
每一次高潮,不仅肚子很难受,脑袋也是混沌一片!
而加上那残酷的腋窝与足底的绝望瘙痒之刑,她更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变得痛苦不已、混沌不堪!!
她无法思考了!!
完全无法思考了!!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哈哈哈再刺激我了!!不要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在折磨我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哈哈我要疯掉了!!我要崩溃了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痛苦的女孩凄惨地哀嚎着,她不知道这般折磨究竟要持续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的脚丫快要被玩坏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腋窝快要被玩坏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阴户正在一遍又一遍的高潮——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是那种被挠痒就会痒到高潮喷水的体质!!
不仅是她,就连折磨着曲觞的那些女孩也没有想到这一点,于是,大家不约而同地把曲觞当成了一个绝佳的玩具!
开始了更加疯狂的调戏和折磨!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高潮的嘛!”
“呵呵呵~真好玩~真有意思~!”
“来嘛~接着高潮!接着去哇哈哈哈~!”
“嘿嘿,曲觞流水,你还挺配得上这个词的嘛~!”
“白痴,那是‘曲水流觞’!”
“唔……”
虽然闹了点小插曲,不过似乎并没有多少人在乎这种事,倒不如说,大家都挺喜欢这样的游戏!
于是乎,瘙痒继续,水流继续冲洗着少女的身体,冲洗着女孩的身体阴部,刷子也在疯狂地折磨着少女的痒肉,疯狂而残酷的折磨,让少女狂笑不已,惨笑连连,至于四处,更是高潮不断,水流不止……
……
也不知是被折磨得多久,那些人终于是“放过”了曲觞,此刻,她仍旧是被困在这张刑床上,一动不动的,十分难堪。
同时,她被迫戴上了眼罩,嘴里还被塞入了那只已经没有多少媚药,但却沾满了淫水的一团袜子,难以忍受的味道,让她很想把这玩意儿给吐出来,但她做不到,因为她的嘴巴被一张胶布封死,现在的她可真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
可怕的拘束让她无法动弹,疲倦的身体让她无法挣扎,什么也做不到的玉足美脚曲觞酱,此刻只能狼狈地瘫在这张刑床上,等待着时间的流逝,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
“呵呵呵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刷了……不要再哈哈再刷脚心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曲觞被拘束在了一张新的拘束器上,这张拘束器是一张分娩台,简单来说,就是中间一张椅子,两侧是两条弯道,可以放置双腿的那种。
不过这张分娩台被丹可可那帮人进行了一番调整,比如说在分娩台上装置大量的皮带,以拘束曲觞的双腿,又比如说在分娩台的脚踝处安置一张小足枷,通过足枷来拘束曲觞的脚丫。
至于曲觞的双臂,则是被折叠拘束在曲觞的后脑勺处,以此来限制曲觞的活动。
“该死的……你们……哈哈哈……!你、你们这些坏家伙哇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