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斗志满满的伊丽莎白这会儿正缩在角落里画圈圈。陪着她的正是誓要追下某御主的清姬。“咳”陆秉清了清嗓子,“伊丽莎白小姐?”“在”几不可闻的声音诉说着她无尽的失落,很显然自己需要全力以赴的对手对于自己想要拉入团队的人来说就是一头随时都能拿捏的肉猪,那么同理可推,自己“伊丽莎白小姐的宝具是什么?”陆秉询问到。“我的梦想”伊丽莎白半死不活的说到。“梦想?”陆秉沉吟着问到,“你的梦想是?”“当偶像唱歌!”瞬间满血复活的伊丽莎白吓了陆秉一跳。“这么接地气的嘛”陆秉回头看向大音乐家却发现大音乐家一副吃了屎一般的表情。陆秉看向满含期待的伊丽莎白,“要么你试唱一下?”“请允许我先行离去!”大音乐家第一时间跳出来准备跑路。但是他的朋友玛丽第一时间拉住了他,“阿马德乌斯!你这样对女孩子太失礼了!”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也许是他们仅有的逃离机会…“新作!恋爱是龙!大家欢呼起来吧!”伊丽莎白终于彻底摆脱了沮丧的心情。她举起了手中的枪,将其上装饰的麦克风凑到了嘴边。“不!”莫扎特高呼。“恋爱是龙(早上赖床)温柔待我!醒来已过深夜一点!”稍远一点的陆秉清晰地看到一圈圈音波透过麦克扩散开来“肚子空空!活着的生活(一片吐司可不够)!”宛若实质的音波彻底罩住了所有人,而身处其中的陆秉第一时间跪了很显然这种伤害不仅体现在渗血的内脏和震荡的大脑宛若实质的音波已经将空气化为囚笼,让想要逃脱的陆秉连一个像样的动作都无法完成。“玛玛修!”陆秉不知道自己的呼唤是否能够传达到自己从者的耳中,但是现在的他只能试一试了,否则自己将成为有史以来死的最憋屈的御主!“开宝具!”纯白的城墙在忘我的龙娘对面拔地而起,刺耳的音啸在龙娘与城墙间回荡…然后陆秉就看到了…看到了在那片噪音地狱中沙化的树木和岩石…“…这可真够劲儿…”陆秉死摁着耳下,平息着震颤的脑仁…“太可怕了…”玛丽苍白着脸说到,“抱歉阿马德乌斯…你是对的,应该走的…”“这根本不是音乐…”而已经完全瘫倒的莫扎特喃喃着…“没有哪个国家的音乐是以杀人为目的创作的!”“你那样说有失偏颇。”陆秉吐出一口血。“这种状况下你还要为她申辩?”莫扎特不可思议地问到。“不”陆秉晃了晃晕晕乎乎的头,“我的意思是说这明明是挫骨扬灰的丧葬一条龙”“前辈…”玛修撑着摇摇欲坠的城墙丝毫不敢放松,但是其中的疲惫能让已经对她很熟悉的陆秉轻易感知到…陆秉叹着气抽刀…“我倒是真没有想到这招还会对同一个人动用第二次…”“时之迷途。”微浮的冰晶自毗岚飞逝而出明灭着几不可见的光芒散入周围的空间。而高歌到忘我的龙娘连眼前升起的城墙都不介意那就更不用说漂浮在身边的斑斑光点了。“天黑了,小恶魔。”随着陆秉的手势,弥散的冰晶将头顶的天光反射,只余下略显幽暗的空间。“该睡觉了”明灭的荧光点缀在暗沉的空间中,就像夏夜中逡巡于枯草的萤虫冷光“胧明”已经快支持不住的玛修感受到骤然消失的压力,抬眼却看见四仰八叉躺在那里的龙娘。“好了,玛修,收起宝具吧。”陆秉拍了拍从这的肩膀示意她可以休息了。“得救了”一干从者满面复杂地看着躺在场中的龙娘。而陆秉则捻着沙化的石头和木屑若有所思。“好了!”最终沉吟半晌的陆秉拍着手吸引着一众心有余悸的从者的注意。“接着探讨我们的部署吧。”“对方的剑士和暗杀者你们应该挺熟的吧。”陆秉看向玛丽和莫扎特。“没错,对方的剑士是骑士迪昂,而暗杀者则是”“桑松!”莫扎特补充到。“迪昂桑松”陆秉喃喃着,“抱歉这两个人我不怎么熟悉,能不能介绍一下?”“一个是为皇室献上忠诚的白百合骑士,另一个”“则是砍下玛丽小姐头颅的刽子手”玛修看着欲言又止的玛丽,叹息说到。“抱歉”陆秉对着玛丽微微低头,“那就尽量避免玛丽小姐和暗杀者的碰面吧,想必他的生平所具现出的能力应该相当的克制你。”,!“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的”玛丽看着少年说到。“不,我这只是基于理智的选择,我们现在局势占优,不必把自己的优势让出去。”陆秉消解着玛丽的疑虑,“我更想让你去解决那个剑士。”“恕我直言,御主,玛丽只是皇后,作战技巧上差对方太多!纵使你指望对方因为身份无法拼尽全力,但是这样也太过自大了!”贞德皱眉劝谏到。“如果按我的设想来的话”陆秉笑了笑,“我们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全员应该状态都不好。”贞德蹙眉思考半晌,“能不能讲讲您的方法?我实在设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达到您说的效果。”“刚想到的。”陆秉朝着四仰八叉的龙娘努了努嘴,“不光是对方的从者,飞龙,还是法夫纳,都可以凭借我们的‘偶像’先削弱一波。”“您是说?”贞德瞅着呼呼大睡的伊丽莎白,“让伊丽莎白小姐先去巡回演唱?”“这么大一个噪音武器巡回什么啊?确定不会在停唱的第一时间被人锤死?”陆秉哭笑不得的摇着头。“那”“根据刚才我的观察,能量形成的护盾能够有效反射她的音波”陆秉点了一下玛修和贞德,“根据我的推测,对方的据点中应该没有无辜人民存在,所以玛修堵一面,你堵一面,伊丽莎白小姐在一面唱”一干从者看着侃侃而谈的陆秉打了个寒颤。“我们平均分配保护你们三人的安全,但凡对方突围我们都可以以逸待劳地等着他们!”“然后呢?”贞德渐渐舒展了眉毛,然后接着询问。“然后阿塔兰忒?”陆秉呼唤着新加入的弓兵。“在。”“刚才你说你有对群体作战的方式?”“对!‘诉状的箭书’就是我的宝具。”“先唱,对方如果突围我们就以逸待劳,如果龟缩防御就宝具洗地,最后全军突入收割人头”陆秉笑了笑,“你们觉得怎么样?”“那么”一干从者眼神复杂地看着呼呼大睡的伊丽莎白,“她就是本战的关键?”“毫无疑问!”:()从阎魔亭开始的型月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