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涉及“强迫”行为,不管是未遂还是已经发生,也不论加害者是abo都会受到重罚。
“我,我也要去。”
阮星遥前一秒还畏手畏脚,偷偷摸摸,听到裴灼要去看守所,当即出声。
“你去干什么?”裴灼收起了眼底的戾气,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我是受害者,我就要去。”
阮星遥从小都是有仇就报,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唯一一次窝囊地离开,就是听到裴灼说“烦他”。
虽然他也没懂,为什么其他人欺负他,他就能当场反击,换成裴灼他就想当缩头乌龟。
反正这件事上,他是不会自认倒霉,不让那两人吃点苦,他会憋屈死。
“你,好点了吗?”裴灼问。
阮星遥耳根微红,垂下了眼睫,不吭声。
“我有给你上药。”
裴灼也没敢去看阮星遥是什么反应,只是低声解释。
他给阮星遥上了三次药,他还以为会好很多。
裴灼是第一次开车,情况紧急,路又很窄,路况还不好。
他心惊胆战地踩下油门,想慢慢开,可阮星遥不给他慢慢开的机会。
前面还能保持理智,后面他自己也有点失控,好在最后安全抵达。
裴灼也有点尴尬,迟疑了很久,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什么时候分化成oga?要是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说。”
阮星遥本来也没有要刻意隐瞒,他第一次分化确实是beta,只是没想到会二次分化。
因为分化时腺体受伤,医院是有给开伤残证明,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
为了保护患者不受到“歧视”,对于身体残缺的a或者o,是可以隐藏真实性向。
阮星遥其实自己没有太在意,但是家里人担心他,生怕他在外面受欺负,一致认定要隐藏性向。
阮星遥为了让家里人放心,也小心翼翼地隐藏。
“我之前从没闻到过你的信息素。”
不管ao就算藏得再好,贴身衣服或者常用的东西总会留下一星半点信息素的味道。
在那之前,裴灼见过阮星遥很多次,可从未发现……
“因为我腺体有缺陷,且一直戴着抑制颈环,就是我总戴着的项链。”
裴灼已经知道了,阮星遥就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唯一让他觉得羞耻的是……
“你,你做临时标记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吗?”
裴灼耳根一红,窘迫地解释,“我又没标记过其他人。”
oga要是被标记了,短时间会对标记他的alpha有依赖性。
这个裴灼是知道的,生理课上学过。
“oga被标记会对alpha有短暂的依赖。”
他只是一时没想到这点,经提醒,他想到阮小猫会依赖他的可能,心跳又快了起来。
“不过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