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寻儿对我笑了!”他激动地给谢云停说,谢云停懒懒地看了父子两一眼,继续批改自己的奏章。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和幼稚鬼一样。
笑意,悄然爬上了谢云停的嘴角。
夜深人静,谢云被乳母抱走,裴璋看着烛光下更显得动人的妻子,心中火热。
“娘子只看奏章,都不肯多看为夫一眼。”裴璋从背后拥着谢云停,半是埋怨半是诱惑道。
艳色的薄唇,吻上女国君的肩颈和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吐,可女国君好似一无所觉,手上字迹不见一丝缭乱。
裴璋本是一时兴起,见谢云停不为所动的样子,起了好胜之心,手中的动作更大了。
直到写完之后一笔,谢云停才将笔搁下,一个旋身,就将人压在凤椅之上。
“相公这是迫不及待要兑换诺言了吗?”她眉眼上挑,笑的格外撩人。
裴璋顿时听到了自己内心剧烈的扑通声。
“娘子——”他沙哑着声音,眼中充满了欲火。
“呵~”谢云停轻笑着,素手将裴璋的衣衫一件件解开。
男子的身体,如最完美的艺术品,线条优美,坚韧有力,柔白纤细的女子手掌,在上面拂过,引起身下之人的阵阵颤栗。
“娘子~”裴璋的尾音都在打颤,又似在害怕,又似在引诱。
谢云停粲然一笑,将身后碍事的奏折推开,将人揽挟着,颠倒了位置,压在了御案之上。
“相公的身体甚美,不作画,可惜了。”一支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谢云停的手中。
“相公,不许动哦~”
裴璋愕然看着谢云停手中的毛笔,这
最终,他将双目一闭,罢了,今夜,就让娘子尽兴吧。
谢云停笔走龙蛇,肆意挥洒在这块最动人心动的画布上。
是夜,明月当空,男子压抑隐忍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的清晰。
“娘子,毛笔、毛笔别去那里”
“相公,放松,你说过的哦~”
女子调笑的声音,在清风中渐渐吹散。
一晃,就是十五年,这些年,两人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没有婚嫁,也没有长相厮守在一起。
楚太后在谢寻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临终前,她看着谢寻,含笑而终。
谢寻十五岁,这些年,两国的大臣为了他将来继承哪一国,可谓是吵得不可开交。
作为两个国君的孩子,谢寻自小耳濡目染,治国才能得到了两国大臣们的充分肯定,不然也不会引得两国的大臣不时隔空对骂,就为了争夺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