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消息传不出去,我们就出宫!”宋鹤山恨恨道。
他一个男子,皇宫困不住他。
“这三公子,这不太好吧,会不会触怒女皇?”长福想到铁桶一般的皇宫,就心惊肉跳,他只是一个下人,女皇可能不会拿三公子怎么样,可他就不一定了。
自古主子犯错,下人受罚,长福不得不为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
“怕什么!我父亲可是当朝的左相,女皇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宋鹤山一脸傲气,然后直接往外走。
长福心中叫苦连连,却不得不跟上。
“三少爷,您慢点!皇宫中不得疾行啊!”
“我倒要看谁敢挑本少爷的规矩。”宋鹤山不但没有放慢脚步,反而走的更快了。
和宋鹤山住的不远的宋清溪,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端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长身玉立于不远处,一双艳丽的桃花眼中毫不掩饰里面的讽刺。
“蠢货。”
探花郎口中轻轻吐出两个字,人渐渐走远,才施施然回了自己的住处。
左相家的三公子到底还是被养的过于天真了,以为女皇的后宫是这么好进的吗?
宋鹤山一路上快步走到了储秀宫的宫门口,两个侍卫将他拦了下来。
“出宫腰牌。”侍卫铁面无私。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我父亲乃当朝左相,你敢拦我出宫!?”正在气头上的宋鹤山口不择言。
左相府的家教本不至于让他如此,奈何宋鹤山有生以来顺风顺水惯了,还不曾受过如此大的委屈,冲动之下,贵族公子的表现也就维持不下去了。
储秀宫的侍卫并不动气,他依旧一板一眼,“没有出宫的腰牌,任何人不得离宫。”
“那本少爷今日一定要离开呢?”宋鹤山就要强闯。
“宋公子,强闯宫门,是死罪。”侍卫的语气依旧平稳,可是宋鹤山迈出去的脚却不由自主收了回来。
第一次,宋鹤山感觉到了什么叫怕。
他现在在消息封闭的后宫之中,若女皇真的要拿他开刀,父亲未必能及时得到消息。
他很有可能,死也白死
宋鹤山的脑子终于冷静了下来。
“侍卫大哥,我身上还有翰林院修纂的职位,乃朝廷命官,你不能拦我上值。”他冷冷说。
侍卫听了他的话之后,却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陈嘉武,何健,你们去把那块碑拿过来,立在这里。”侍卫扭头对同伴说。
同伴点了点头,就在宋鹤山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些侍卫在搞什么名堂的时候,几个侍卫已经抬着一块沉重的石碑回来了。
石碑很重,几个侍卫半天才将其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