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你个头!”童桦嫌弃地拍了他一巴掌,“明显是孟学长晕倒了,邹烨送他去医务室好不好?”
柳瞒委屈地捂着脑袋:“他干嘛那么殷勤?”呜呜呜,又被老婆打了。
“估计是被小鹤未婚夫打怕了,想弥补一下吧。”童桦耸肩。
“说到他这个未婚夫,我觉得很可疑。”柳瞒说,“网上几乎全是他的花边新闻,身边的oga隔两天换一次,车和各种奢侈品都不要钱似的给情人们送,但是给小鹤的只有一枚戒指,虽说很昂贵、意义又特殊,但我还是怕小鹤会被他骗了,毕竟浪子始终是浪子,万一回头是假动作怎么办?”
童桦赞同点头:“嗯,这点确实有待考察。”他忽然灵机一动,说:“要不,我们派个美艳oga去探探那个姓楚的?”
“好想法!”柳瞒比了个大拇指,“可是我们要去哪里找美艳oga?”
童桦意味深长地摸着下巴打量他,“其实我觉得你化完妆应该挺骚的。”
柳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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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孟纾回没事后,时然鹤把罪魁祸首邹烨一个人扔医务室照顾他,自己则揉着仍有些胀痛的无名指回到了操场。
下课铃恰好响起,他环视一圈,没看见柳瞒童桦两个人,推测他们应该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卿卿我我,于是便独自离开了。
出了校门,时然鹤刚要给楚砚声发消息,就看见小陈在街对面的白色桑塔纳里面冲他挥手。
他收起手机走过去,边开副驾驶的门边问:“怎么换车了?差点没认出来。”
“这是楚总买的新车,开出来磨磨缸。”小陈笑道。
时然鹤了然地点头,一只脚刚跨上车,就冷不防被从车后座传来的声音吓了一个激灵。
“没看见我?”楚砚声挑眉,“过来坐后边。”
“我以为你还在公司开会呢。”时然鹤听话地换到后座,“公司不是离家近吗?你怎么不先回家。”
“我就喜欢绕远路,你管我。”楚砚声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倒是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来学校门口?是不是心虚了?”
听到这话,时然鹤的表情果然变得有些许不自然。
他紧张地攥紧拳头,有些不敢看面前的alpha:“你……已经知道了?”
“草!我一猜就是!”楚砚声咬牙,双手抱胸瞪着他,“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时然鹤声音愈发小了:“就下课前……”
“好啊你时然鹤!”楚砚声气的双手扯他的脸,“在你这儿我谁都比不过是吧?”
“嗯……嗯??比什么??”时然鹤不明所以地掰他的手,莫非楚砚声有受虐倾向,也想被邹烨一拳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