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砚声愤怒地把电话关机了。
再回过头，差点跟一张凑的极近的白嫩脸蛋亲上。
楚砚声被吓的惊呼一声，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你在干嘛？”时然鹤怀疑地眯眼看他，“不会是在跟踪我吧？”
轰隆！被时然鹤猜中答案简直比被雷劈了还难受。
“怎、怎么可能！”楚砚声强装镇定——虽然看起来一点都不。
“我堂堂几个上市公司的大老板，看起来像是会干那种猥琐行为的人吗？！”他慌张地喊，“诽谤我是吧？小心律师函警告！”
时然鹤沉思几秒，“哦。”
哦？！
这家伙看起来不是很服的样子！
“你别以为我只是说说，我狠起来连我父亲都——”
“哎？好标准的人体模特！”有人指着他们的方向大喊。
所有人行注目礼。
正在帮忙挪架子的苏楝也抬起头，表情在看见楚砚声的那一刻变的无比精彩。
模特？什么模特？
楚砚声狐疑地望了一眼身后，空空如也。
“你改行当模特了？”他问。
“没有啊。”时然鹤同样疑惑摇头，“他们说的是那个跳舞的老头吧？”
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是吗？那他们……”楚砚声话还没说完，一个兴奋的alpha就跑过来拉他。
“小鹤，借你对象用用。”alpha笑嘻嘻地说。
“他不是……”
“我不是……”
两人同时开口，但都没来得及说完，楚砚声就被拽出了残影，咔嚓一声闪了老腰。
“你大爷的，跑慢点啊！”楚砚声捂着腰怒吼。
“哦哦哦，抱歉抱歉，不知道您腰这么脆。”alpha赶忙道歉。
楚砚声：“？”他紧接着又开始了肮脏的物理输出：“你特么≈ap;≈ap;我……”
时然鹤：“……”
其他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