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我就想请万老爷将噬心草的解药给我爹。”鹿梨语气坚定,迎上他的目光。
“什么噬心草?我劝你不要血口喷人。”万柏岭显然心虚,眼神一闪,但拒不承认。
“万老爷,我也不想和你兜圈子了,那日你请我爹来你府上,说有要事商讨,我爹第二日就昏迷不醒,郎中说他中了毒。你前两日给了我半颗解药,我爹吃完就醒了。你写的那张纸条我还带着,要我拿出来给大家观赏观赏吗?”鹿梨高声说道。
“就算是我下的毒又如何,那半颗解药我早就扔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万柏岭见事情已经败露,放弃继续狡辩。
见鹿梨紧抿双唇,继续刺激她,“我让你爹喝下噬心草的时候,就做好准备让他死了。等你嫁过来,鹿家的家产也要改姓万。”
“是吗?”一道浑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
鹿梨惊喜地回头,看到来人竟是父亲鹿谦松。
“爹!”鹿梨正想上前,却被一柄锋利的匕首抵在脖子上,万柏岭单手牵制住鹿梨的双臂,另一只手握着匕首。
未料到如此变故,周围人开始躁动不安,有人往门口逃窜。
“爹,你这又是为何?放了她吧。”万回心如死灰,麻木地望着万柏岭。
“废物!你给我闭嘴,还轮不到你来指点我。”万柏岭犹如一个困兽,陷入疯狂。
突然一块茶杯盖狠狠砸到万柏岭脸上,他一吃痛,手不自觉松开,言川纵身一跃,将鹿梨推至身后。
鹿谦松连忙上前接住鹿梨,却被鹿梨伸开双臂环抱住。
“爹!”鹿梨再次见到鹿谦松,忍不住心底的激动,将头埋在他怀里。
万柏岭抬手摸到额头上的血,不禁露出狠厉的神情。
“鹿谦松,没有解药,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最多明日!”万柏岭怒视对面温情脉脉的二人。
“那又如何?”鹿谦松坦然回他。
“不行,爹,我一定要他交出解药。”鹿梨退出鹿谦松的怀抱,转身面向万柏岭。
万柏岭此时嗤笑一声,冷声说道:“去死吧!”扬手往身后墙壁砸去,“咻”的一声,一支箭从一处机关里飞驰而来,直直射向鹿梨。
鹿梨瞪大双眼,大脑一片空白。忽然间,身旁一道身影倒在眼前,竟是鹿谦松!
鹿梨痛彻心扉崩溃大喊:“爹!”
鹿谦松嘴角溢出鲜血,卖力抬手去抚摸她的脸,“小梨儿,原谅爹不能陪你了。”疼痛不断刺激他的感知,心一抽一抽地疼。
“爹!不要!我不要你死!”鹿梨紧紧攥住鹿谦松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痛哭道。
“爹时间不多了,小梨儿,你记得去爹的房间,移开我床边的一幅画,你进去之后,记得将一块纯白的玉拿开,千万记得将我和你娘葬在一起。”鹿谦松嘴角不断溢出血,看向鹿梨的眼神却一如既往充满了怜爱。
“爹!爹,你别走!”鹿梨将鹿谦松拥在怀中,眼泪不停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