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还捏了捏自己的脸,朝着谢隽认真道:“你瞧瞧我的脸,是不是胖了。”
阳光下,映着她白生生的小脸上,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细腻、随着她轻扯脸颊肉时,让人忍不住也伸手触摸。
谢隽看着她动作,顺势也抬起了手,到半空中时,在快要碰到温蕴儿脸时,又落了下去。
到底是忍住了,将半空中的手背在身后:“走吧,早膳都该凉了。”
温蕴儿跟在他身后,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晃了晃头,耷拉着脑袋。
“要当真是坐怀不乱,她倒要瞧瞧是否真是如此。”
谢隽早早的便让临夏去拂楼,订好了新出的菜品,只等他散值了。
想到温蕴儿看到这些菜,心里多少会有些开心,他就觉得心情愉悦。
连宋主薄今日都问他是否有什么喜事,看起来心情甚好。
到了散值时,他就马不停蹄的,带着临夏去往拂楼拿菜,赶往时园中。
等将菜带回时园,他还沐浴梳洗一番,换了身常服,才去找温蕴儿用膳。
彼时天色即将昏暗下来,夕阳余晖拖长人影,天边只余下大片淡淡的暖橘色,夕阳在暖橘色的空中彻底淹没下去之前,月牙儿都已经弯弯挂在天边,依稀可见了。
等他舆洗完,打开房门时。
温蕴儿不知何时已经等在他门口了。
四月底已是褪去春衣,换上纱裙的季节了。
她也换了衣裙,是不同于往日的暖橘色纱裙,沐浴下夕阳下,暖橘色的光芒洒落在她的发丝和衣裙上,像是为她渡了一层星河,明明是很简单的衣裙,连发饰都只是简单的点缀。
她笑意嫣然看向他的模样,像极了天上的神女,散发着淡淡的神性光芒之中,又带了些许妩媚。
哪怕是谢隽见过各种各样的贵女美人,也不及温蕴儿这样,哪怕只是很随意的装扮,来得惊艳。
谢隽脚步顿住,拉开门的双手也停住,眼里闪过惊艳的目光。
四目交汇,温蕴儿看着谢隽站在打开房门,有些微愣神,走到他身边,招呼他道:“谢清时,走了。”
温蕴儿平时与他交流,并不会经常刻意流露出娇媚,有时还会装作娴雅柔净。
如今为了以后,不得不放轻声音,嗓音在刻意放松的中,甜而不腻,又娇又媚,让人听了都酥了半边骨头。
温蕴儿的一只手在衣袖遮挡下,不经意地晃动,另一只手拉了拉谢隽的衣袖。
谢隽这才反应过来,此时他与温蕴儿离的太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让他有些呼吸困难,微微别过眼,清了清嗓子道:“走吧。”
谢隽说完就往大厅走去,被温蕴儿拉着他衣袖,拽进她怀中。